“北狼卫会保护好国师的,”刘松道,“有他们在……”
“你那北狼卫又不是全部出动,”陆年礼着急道,“就去了四个人……”
“北狼卫一人可敌十人。”
“如果国师不去的话,”陆年年插话问道,“那谁去北境安抚北境军呢?”
瑾石回答道:“我。”
陆年礼和刘松停下了争执,看向他。
“陛下点名说国师不在的时候由你暂替国师之职,”刘松说道,“你要是离京,会被发现的吧?”
“当然会被发现,”瑾石说道,“不光要发现,我离京还要上报呢。”
三个人被他搞糊涂了。
瑾石把放下手里的信,拿起桌上的舆图:“今年南衙的夏巡还没有做,对吧。”
夏巡是对夏天汛期的民生阵法进行巡检,确定南衙的补阵效果,但一系列事情下来,汛期已经过了,今年的夏巡也没有了意义。
刘松道:“今年各地上报来的阵法情况都没什么问题,也没有什么大的汛情。”
瑾石的手摩挲着舆图的边缘:“所以现在,我们该来学一下陶柏阳了。”
三个人看向他,刘松率先反应过来:“你是想秋巡?”
“不是我,”瑾石指了指刘松和陆年年,“是你们。”
陆年年不明所以。
“但是,”瑾石又说道,“明面上是我。”
瑾石站起身,走到陆年年旁边请她起身,陆年年站起来,瑾石比划了一下。
“我就说……咱俩的身形差不多,”瑾石说道,“就由陆姑娘你来扮我,替我去秋巡。”
三人一惊,陆年年迟疑道:“你是说……你想……”
“我会和陛下进言去南边秋巡,”瑾石看向陆年礼,“然后由你接替我处理绘阵司的事,其他的不用过多干涉,不确定的东西压住暂时不批或者给国师传讯,但对于给北境的补给,一定要无条件通过,不要卡。”
陆年礼立刻道:“我当然不会卡北境的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