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是瑛出声:“都说了别再自称奴婢。就叫他卓少爷。”
赵一卓:“叫我一卓就行了。”
张玄抹着泪笑着说:“那可不成。”
南容昰瑛也道:“你叫他喊你名字,他夜里怕是要睡不着。”说着,他搂着卓季肩膀上的手用了用力,“你我应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先给你存着,不过今日还是要庆祝一番。张玄,去开酒。”
“主子,我早就开好了,就等着主子你们回来呢。”與。夕。糰。懟。
赵一卓还想说两句,被南容是瑛带走了。他带着赵一卓上楼,说:“先把买回来的收拾好,看你自己要放哪。”
赵一卓:“张玄他……”
南容昰瑛:“你我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主子,他习惯了。他也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同样是你信任的人。”
赵一卓叹了口气:“我没有一丁点的记忆……”
南容昰瑛:“对你来说不记得是好事。”
赵一卓怀疑地抬头看过去:“你‘以前’真的没有做什么欺负我的事?”不然为什么说他不记得是好事?
南容是瑛毫不心虚地说:“是你自己说下辈子要多喝一碗孟婆汤忘得干干净净,与我从头开始。你若不信就去问张玄。”说罢,南容是瑛哼哼,“你除了身份不是正妻,地位可是比正妻高多了。只有你给我气受的份儿,我欺负你……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你出头。”
赵一卓惊讶:“我那么厉害啊。”
南容是瑛捏捏他的脸:“所以以后不要再问这种傻问题。”
赵一卓笑眯眯地说:“好,不问了,我把买的东西收拾一下。那中午吃什么?”
南容昰瑛:“当然是吃大餐,张玄会准备好的。”
南容是瑛主卧的衣柜里,添加了新的衣服。洗漱间的台子上,也多了另一人的洗漱用品。赵一卓在房间里收拾的时候,南容是瑛在楼下对张玄道:“让教育署署长找一个高升的空位把林悠然调过去。有他在,卓季就会总想着回宿舍。”卓季有课就让他回宿舍住这种话他不过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
张玄提醒:“主子,您可别在俍俍跟前儿提俍俍以前的那个名儿。”
南容是瑛啧了一声:“喊惯了。你也是,别在他跟前提‘俍俍’。”
张玄轻拍了下自己的嘴:“我记住了,以后哪怕卓主子没在跟前儿,我也不提‘俍俍’。”顿了下,张玄问:“主子,您跟卓主子提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