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马脖子,手抓缰绳,这样才不会滑下去……双腿后曲,脚背向内勾紧我的足踝……对,就这样,我的好乖乖。”
豫王连哄带迫地把苏晏摆出俯趴姿势,正好让衣袍下的两片浑圆臀瓣翘在自己小腹前。穴口已被肉得绵软湿滑,他轻松尽根没入,舒服得头皮发麻,不禁逸出一声忘情的叹息。
苏晏哽咽道:“我这辈子都不想骑马了……”
豫王俯下身,舔咬他汗津津的后颈:“乖,再跑二十里地。”
苏晏用力摇头。
“十里,就十里。”豫王与他讨价还价,“跑完这趟就不跑了。”
苏晏拗不过,无奈应承:“你让马跑慢点……”
豫王低笑:“缰绳可是在你手里呢。”他双脚一夹马腹,力道比之前大了些,同时提醒道,“抱紧——我要提速了。”
苏晏从齿缝里刚挤出两个字:“骗子!”黑骐便奋蹄而起,纵身冲了出去。
后穴里含着一根战龙也似的带刺肉棒,随着马身震荡横冲直撞;前头阳物裹着柔软的羊绒袍子,在皮革马鞍上来回摩擦……苏晏把脸埋在乌黑顺滑的马鬃里,又哭又叫,欲死欲仙,魂驰神荡,兵解飞升。
直至身后蛟龙吐精,他才从九重天阙又飘飘悠悠地落回人间。
豫王如玉山倾倒般,向前压在他背上,哑声道:“清河……你把我三魂七魄都吸干了。”
苏晏死而复生地抽着气:“赖我嘛?我又不是狐狸精,你却是条不折不扣的淫龙!”
“是是,”背上的男人当即顺着他的话说,“你别把龙鞭夹那么紧,否则又要硬了。”
苏晏连忙放松后庭,结果龙鞭是抽出来了,还带出不少白浊,混着清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腿根。
若有人远远看过来,只道冰天雪地间,两人相拥着伏于马背上,却不知层层袍裾覆盖之下是怎样一番销魂荡魄的春景。
黑马依着主人的心意,从慢步到奔驰,从奔驰再到慢步,最后在一片金黄的胡杨林旁停了下来。
苏晏滑下马背,躺在松脆的枯草丛中,浑身散架,脑子一片空白。
豫王解下湿痕斑驳的马鞍,拿去湖边冰水里漂干净后,给黑骐重新披挂上。然后他走过来,躺在苏晏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