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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女 花下残棋 1038 字 6个月前

    自父亲死王事起,所有人,包括圣人对他的期许都是继承父业,死也该是马革裹尸。

    或许都忘了,父亲少年时也曾挥毫泼墨,也曾为东宫幕僚。

    他依言在兵策上下苦功夫,圣人对他很是满意,曾指着他对众人说,此子肖父。

    彼时懵懂,他一切都是顺着圣人心意而定,后来却觉得,在这样突厥虎视眈眈的时候,手握兵权,的确是一件令人心安的事。

    “你若喜欢,我也可带你去看看。”齐邯温声说。

    萧神爱皱皱眉头:“可是很冷啊。”她满怀担忧的说,“我听说还有将士棉衣不够,被冻死的,那年祖父处置了好些人呢。”

    “别的季节也可以。”齐邯垂首吻了下她的眉心,而后一路蜿蜒向下,堵住了她即将要出口的话。

    不是她预想中的浅尝辄止,先是轻轻的试探和触碰,又转为研磨和索取。

    待到后来,似乎成了一场掠夺。

    被放开的时候,萧神爱早已是气喘吁吁,右手按在心口处,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俩人缠磨了好一会儿,她连发髻和衣衫都有些凌乱,原本好好半挽着的乌发滑落不少,玉簪便簪不住剩余的发丝,随着“啪”的一声,玉簪掉落在案几上。

    乌发也全部垂落下来。

    齐王垂目望着她的妍态,冬日的衣衫穿在她身上丝毫不显厚重,身上该显眼的部位一点都没落下。

    见他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自个,萧神爱又是羞又是恼的,忍不住伸足轻踢了他两下:“走开些啦,我要起来了。”

    齐邯依言让开了些,萧神爱并不着急起身,而是拿过桌案上的玉簪束发,满头青丝在她手中听话极了,一点跟她逆着来的想法都没有,很轻易的就团成了她想要的形状。

    先前在车厢里睡不着,闹腾了这一会儿,困意很快就卷土重来。

    萧神爱掩唇打了个呵欠,泪花都差点从眼眶里溢出来。

    她转过身子看向齐邯,小声说:“我困了。”

    实则一点都不像是在诉说困意,更像是在撒娇。

    “去榻上睡会?”齐邯软下声音哄她,“已叫人换过新的被褥和软枕了。”

    萧神爱后背抵着桌案,仰首看着他,声音更小了些:“都累了一天了,我走不动了。”

    她太累了,那么早就起来去东西二市采买,也就中午用膳的时候稍歇了会子。

    齐邯了然,按照原则,她不好意思说的话,他自然是得主动说的。

    可偏就今日,他想要逗一逗她,遂皱着眉头说:“走不动了?这可如何是好?不若我叫人在书房中草草备一张小榻,你先在这儿暂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