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若还真是能扯。
我觉得有些没意思,也没兴趣再看她发疯,便拽了拽李姐姐的袖子:“看来是私人恩怨,李姐姐,咱们走吧。”
李姐姐似乎也有同感,点点头,正准备转身,陈茜茜却突然“咦”了声,说道:“哎,那店小二不是给抓了么?是不是玉佩给那店小二拿去了?”
那掌柜的忙抓住话茬:“是啊,是啊,这赵庆平常也都老老实实的,怎么就突然给官府抓去了呢?肯定是因为此事!秦小姐,此事真的与小店无关啊。”
秦若坐的稳稳的,根本不理会,对着已经停下来的手下说道,“继续砸!”
李姐姐眼波一转,似乎明白了秦若是在骗人,不想再管此事,便同我们说道:“热闹看完了,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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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家,我哥便挂着胳膊来了我的院子。
从小到大,除了西街每年开春时的鸟市,他总是提前几个月就兴致勃勃,每天探听消息,跟他的兄弟们四处乱转,我还从未见他对何事如此上心过。
“喏,我跟木二要的藕粉糕,他家厨子可是一年只做一次呢。”我哥倒是没有开门见山,而是讨好地给我递了一盘子点心,又殷勤地准备用没伤的胳膊给我倒茶,把乐琴吓得不行,赶紧夺过了他手中的茶壶,把他搀到我身旁坐下。
我哥老不高兴地坐下,埋怨道:“我是伤了一只胳膊,又不是残了,至于如此么?”
乐琴讪讪地笑了,给我们都斟了杯茶,笑道:“奴婢在此,怎能让大公子做这等粗活呢?”
“哼,别理他。”我给乐琴撑腰,借着机会“羞辱”我哥一把,“他是被打成这样,脸上无光!”
“哪有你这么埋汰你哥的。”我哥倒是没生气,喝了口茶,抬起头,眼睛眨了一眨,终于憋不住了,“她见了我的信,是何反应?”
“没有反应。”我有心逗我哥,便淡定地咬了一口藕粉糕,又配了一口茶,心里赞叹道:果然,这搭配口感妙极了。
我哥一下子就愣了,跟在官学时考试不及格时一个神情,又不死心地问我:“真的,毫无反应?”
看来是认真了,我一下子就乐了:“哥,你此刻好生乖巧,若你一直是这般模样,搞不好李姐姐早就答应了你呢。。”
“瞎说什么呢!”他没好气地也拈了个藕粉糕放进嘴里,又小小声地说道,“我在她面前不一向如此么....”
“你说什么?”我只听到了半句,“你在她面前一直如何?”
“没什么。”我哥懒得理我,拍拍手准备起身,“吃你的糕点吧!”
“我现在总算得知,什么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了。”我摇摇头,笑道,“嘻嘻,我刚刚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