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想要锻体,即便不练武,也该多走走。”
这话提醒了扶姣,每次二人亲吻时,被吻得气喘吁吁、眼眶泛泪的都是她,而他总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叫人看得好不气恼。思绪转了圈,不情不愿道一声好,坚持又走出了园子,及至金銮殿前的广场时,还是坚持不住,往李承度身上一倒,“不管了,要背。”
这次李承度未劝,在小郡主示意下,周围宫人早就离得足够远,他便俯身,双手稳稳托住,就将她带上背。
只是这次上去,两人齐齐一顿。
两年前扶姣刚及笄,再如何漂亮也不过是个刚开始成长的小娘子,曼妙身姿初显。何况那时近冬,秋衣厚重,背起来什么感觉也无。
如今薄薄一层春衫,扶姣该有的地方又都生长得极好,身子稍稍下压,触感分明。
李承度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子,几乎是这一瞬间,除去那极为柔软的感觉,连形状、大小和此时的姿势都立刻在脑中勾勒出来。
和小郡主相触的每处地方都似染上火焰,热度攀升。
扶姣轻轻蹙眉,更多的是,压得疼。
她轻叫了声,李承度将人放下,两人对视时都察觉了眼底那微妙的情绪。
乌溜溜的眼轻眨,扶姣也不知为何,平日都能坦然和李承度同寝,这会儿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飞快别过眼,她唔了声道:“算了,大庭广众之下背来背去不成体统,就扶我罢。”
李承度的脸上自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亦道了声好,改背为扶,和她一样的步伐慢慢走起来。
画面平和静好,王六走来乍一看,还当是已经成婚几十年的老夫妇在夕阳漫步。再定睛一看,仍是灼灼春阳,那两人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年华正好的小郡主。
真稀奇,小郡主还能有这般娴静的时候。
这些话王六可不敢说出口,面上恭恭敬敬对两人行礼作揖,道:“雍州、梁州来使求见,需主子亲自去一趟。”
“雍州?”扶姣立刻精神起来,“是何人?”
王六一愣,他还当小郡主多少会有些神伤想要避让呢,没想到看起来竟有点兴奋,迟疑道:“属下也不知是谁,不过看身形……说实话,有些像扶侯。”
纵然那人有意隐藏面容,但王六好歹也随李承度在扶侯身边待了段时日,依稀留存印象。
爹爹?扶姣下意识看向李承度,想起当初二人离开雍州时的情形。
那时候他们还要担心爹爹派人追捕,全靠李承度的计谋才安稳了段时日。但如今,他们居于皇宫,轮到爹爹来求他们了。
“去看看罢。”一锤定音,扶姣跟着二人往前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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