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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感觉时间十分的漫长,甚至觉着天是不是马上就要亮了。

    赵归却停住了动作。

    周梨花小心翼翼地抬头朝赵归看去,却见那张黑脸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然后暗沉地问道:“你来月事了?”

    她轻轻点了下头,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这种私密之事自然不好说与外人听,更何况是身为男子的赵归。

    赵归的声音极为隐忍:“为何不早说?”

    她咬了咬唇,然后道:“我、我想着忍一忍便是……”

    这次赵归沉默了许久,才问:“还有几日结束?”

    她抿唇,实在不想继续与赵归提起这事儿。

    毕竟女子来月事脏污且晦气重,这世上除了亲生母亲,哪有人愿意这般仔细查问?

    她总觉着与赵归说这事儿实在不好。

    然而奈何赵归没听到她回应却不罢休,大手在她臀上一拍:“几日。”

    她身子一抖,有些委屈地小声道:“今日刚来,还得七日。”

    赵归将脸埋在周梨花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用坚硬的牙齿磨了磨那又香又嫩的软肉,两只手在她身上狠狠揉了两把。

    压抑着躁动,哑声问道:“七日便能干净?”

    周梨花摇头:“有时得八日才能干净的彻底。”

    赵归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睡吧。”

    黑暗中,周梨花有些迟疑的眨了眨双眼。

    这便……完了么?

    天色已很晚了,周梨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时,听到旁边人起了床,不一会院子里好似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

    第二日醒来,她想起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的响动,在看了眼仍闭着眼睛睡着的赵归,心想大概是自己做了个怪梦。

    说起做梦,她又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难不成昨日见到的那几个大银锭子也是做梦不成?

    越想越不安,她便小心越过赵归下了床,整个人趴到床底下摸索着打开地砖。

    地砖下面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她将盒子拿出来,又从枕头未封严实的缝里,摸索出钥匙打开。

    木盒里正放着几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银锭。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木盒里的银子,周梨花只觉得自己胸口像是揣了个兔子般,跳的厉害。

    她从小到大,听都没听说过这么多银子。

    好一会儿,她沉下心来,将盒子锁上,又藏了回去。

    从床底爬出来时,正巧跟刚睁眼的赵归对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