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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一去便是几日的功夫,如今家里有了人,便不能全然放心。

    周梨花‘嚯’地从床上坐起来,被寒风冻了个机灵,又连忙躺下。

    她问:“要去几日?”

    赵归道:“三五日罢了。”

    周梨花却下意识追问:“那究竟是三日还是五日?”

    赵归听着她语气中有些慌张,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大手捏了捏她身上的软肉。

    周梨花意识到自己问了傻问题。

    州府距离息罗县多远她不晓得,她长这么大也没出过远门,唯二的两次,一次是从她家荷花村嫁到孙家村,一次是从孙家村跟着孙媒婆来到息罗县,嫁给赵归。

    她虽见识浅薄,但也知道州府是大地方,比息罗县要繁华的多。

    骤然听到自己郎君要走那么远,她对那地方又不甚了解,可不就将其视若洪水猛兽般,生怕她家郎君有去无回。

    赵归道:“我往常进铁料也都是去州府。”

    他这话起到了些安抚作用。

    想来赵归去了那么多次,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且……家里的生意总归是要做下去的,要做下去就得进铁料,进铁料就必须得去州府,这一趟无论如何也略不过去。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想了想,又要起身。

    但赵归胳膊重,将她压着她有些起不来,便推了推他:“赵归,烦你将胳膊挪一挪,让我起来。”

    赵归不动,双眼仍闭着,问:“去茅厕?”

    她叹了口气,“我睡不着,想着给你收拾行李去,你忽然便说要出远门,现下还什么都未准备……不然你晚一日再去?这般属实仓促了些。”

    赵归这才睁了眼,但他仍没将胳膊挪开,而是双手滑到女子纤细的腰间。

    养了这么些时日,小妇人的腰却还是这般细,甚至还没他手掌宽,但初时软了不少。

    想来也算是长了些肉,穿了衣裳肉眼看不出来,如今他的手卡着腰间掐了掐,便能感觉到些许。

    周梨花忽地被他挪到他宽敞厚实的胸膛上,有些懵。

    下一刻,他的大手便在她臀上拍了拍,跟拍西瓜似的,没用多少力,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

    然后那只手便掰了掰那纤细的腿。

    她反抗不得,成了这副骑在他身上的姿态。

    她心里有些怵,颇有些小心地问:“赵归你明日还要赶路,今日便莫要闹了。”

    赵归道:“也可晚一日再去,不着急。”

    周梨花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