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信王再抬头看她时,唇上染上了血迹,他与她呼吸相闻,那丝丝血腥味儿便传进了她的脑海——那是她自己的血!这个念头一起,温慈立时汗毛竖起,隐隐感觉信王有些不对劲。
信王拿染血的唇咬住她的,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直直看进她的眼里,那里一片漆黑,深邃的快要将她吸进去般,她心头一凉,无端生气恐惧,下意识往后退。
可信王的唇舌已然勾住了她的,手牢牢扣住她的脖子,就这么看着她,深深地吻她,死死地搂住她,温慈被迫与他唇舌共舞,她染泪的眼一片朦胧,叫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信王吻得愈发深入,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发麻,这般的纠缠间,听见他哑声道:“乖慈儿,你马上就要及笄,咱们可以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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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下马车时脸色一片绯红,虽她也整理过,可她嫣红的唇瓣还是叫人想入非非。
听闻消息前来迎接的温慧看得清清楚楚,她自然也知道是发生过什么。
她垂下眼睛恭敬朝信王见礼,信王淡淡颔首,只道:“温大姑娘不用如此客气,只把这里当自己家便是。”说着让人送她回院子,自己拉了温慈要走。
温慧忙道:“妹妹,不知你那里何时方便,我想找你说说话。”
“姐姐随时来都可。”
“好。”温慧看着她温顺地被信王拉走了,站了片刻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了春熙苑信王便打发了其他人,拉着温慈在榻上坐下,自己找来金疮药,亲自为她褪下衣裳,露出肩头的伤。
那上面几个血红的牙印清晰可见,周围青肿了一片,看着有些骇人。
信王眸光微沉,看着那伤口好一会儿才问她:“是不是很疼?”
温慈见他脸色并不好看,有些阴郁,想了想到底握住他的手:“是有些疼,但您别担心,小伤罢了,等上了药过不几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