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将她朝自己揽抱过来,轻柔的吻上她的伤口,也不知是疼还是什么,温慈轻呼一声,忍不住瑟缩了下。
“慈儿,本王不愿伤你一丝一毫,可这次本王希望你疼一疼,希望在你身上留下独属于本王的记号,所以你别恼本王好不好?”
温慈隐隐感觉信王对她的占有欲十分强烈,甚至……有些可怕。
可她怎么会怕呢,从她决定代替温慧嫁进信王府开始,她便将自己的大半身赌进了这里。她是立志要得到信王的宠爱的,如今他的确宠爱了,虽说超过了她的预期,甚至伤了她,可她也甘愿毫无防备的敞开自己的心胸接纳他给予他的一切。
至少,这总比被冷落一旁无人问津要强得太多了。
她主动揽上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妾身知道的,您是喜欢妾身才想在妾身身上留下记号,妾身又怎会恼您,肩上虽疼,可妾身心里很高兴。”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叫他知道自己的真心,不是哄骗。
信王脸上阴翳尽去,浮上笑容,他便又成了那个谪仙一般的信王。
他抱紧了她,像抱着宝贝一般,“我的慈儿怎么这样好。”
“可是,妾身也有要求。”温慈拿鼻尖轻触他的,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于是心里便化成了水,问她:“你说。”
“妾身不管以前,可往后,您不能在其他任何人身上再做这般记号,否则,妾身便永远不会原谅您。”这便是温慈的棱角,恰到好处的霸道、小性儿。
果然信王更加愉悦:“本王向来冷静自持,可从未在其他人那里如此孟浪疯魔过,管是过去还是将来,本王都只对你做这些……”
温慈便也笑,满足极了,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到处啾啾地亲,信王被她亲的满脸口水,却胸膛振动,愉悦的笑出了声。
如此,两人之间的那些隔膜便又没了,反而更亲密契合了些。
亲着亲着信王就忍不住在她身上抚摸起来,气息也渐渐急促,在她的唇再一次落到他的唇角时,信王一口咬住了她,有些急躁的吸·吮纠缠,温慈不再害怕和推拒,用这些日子学到的也热情的回应着她。
信王恨不得将她娇柔又馨香的小身子揉进自己的骨髓,直到心里那团火快要炸开时这才猛地松开了她,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急切的呼吸着,贴近她耳边暗声道:“好慈儿,我的乖丫头……”
他火热的气息喷浮进她的耳朵后颈,温慈一个激灵,脚指头都卷缩了起来,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耳边用柔地不能再柔的嗓子道:“夫君,妾身在呢。”
信王下意识挺直了腰背,一手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按住她的背,苦笑道:“你及笄的日子在十一月初,还有半个多月,真是苦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