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笑嘻嘻地说:“我喜欢它,就要和它亲嘴。”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晚云捏捏他的脸:“喜欢它为甚要亲嘴?”
慕言眨眨眼,“姑姑不和九殿下亲嘴么?”
晚云:“……”
王阳:“……”
瞥见王阳似笑非笑的目光,晚云脸上的红晕一闪而后,随即镇定地看向慕浔,问:“谁教的?”
慕浔讪讪,却求救地看向王阳。
王阳清咳一声,也捏捏慕言的脸:“你自己说是谁跟你说的?”
慕言缩了一下,摸着发红的脸,已经预感道自己似乎闯了大祸。
“师父说的是何事?”他怯怯道,“姑姑和九殿下的事,还是亲嘴的事?”
王阳看了看晚云,晚云也看着他,眸中杀气愈盛。
“都说一说。”王阳道,“如实道来。”
后面几个字语气颇重,慕言的目光闪了闪,即刻道:“姑姑和九殿下的事是叔公说的,亲嘴的是也是叔公说的!”
王阳露出满意之色,再看向晚云,只见她仍然睨着自己,一脸莫测。
“师叔真是,在孩童面洽说话也不知轻重。”他拍拍晚云的肩头,“我去说说他,你不必劳烦。莫忘了明早辰时出发,今日早点做晚课。”
说罢,他对晚云眨眨眼,站起身来,大摇大摆走了开去。
按照早前商议,明日一早前往瓜州,而后去往尧村办晚云的及笄礼。
但晚云曾答应了福禄不将瓜州药贩的消息告知官府,所以在裴渊面前,说辞都是要随姜师叔去拜访旧友。
裴渊回到关城之后,就一直待在官署里。
朝廷中来的文书,是皇帝下的。他得知高昌一事,龙心大悦,令裴渊尽早班师受赏。
而另一方面,公孙显也发来了消息,说皇帝将派新的人马来接管高昌。
孙焕与他一起阅过文书,笑道:“好得很,我们前脚才走,后脚就安排人来接管了。要不是置身事中,我都要以为将黎叛逃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谢攸宁白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九兄早就料到此事,早在我往高昌以前就讨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