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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间宣城早关城门了,请不到城里的大夫,便寻得附近的乡野大夫,看了也无用。再说别苑偏僻,有来回折腾的工夫我早熬过去了。”

    “怎么熬?”熙春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她瞧着自家女郎现在的样子可不太好。

    叶初棠把领口扯大了点,将剩下的冰饮一口喝尽后,便道:“去花园里吹吹冷风。”

    “好好好,多吹吹。”熙春立刻应和。

    叶初棠出门的时候,因为腿软,脚被门槛绊住了,险些摔倒,熙春立刻扶住叶初棠。

    叶初棠像碰到什么忌讳一样,示意熙春别碰她。

    “女郎现在感觉如何?”熙春关切问。

    叶初棠手抓着门框,微妙地挑了一下眉毛。在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强烈的变化后,她便改道往东走。

    熙春不解地跟上去:“女郎不去花园吹风了吗?”

    “风无用。”

    熙春意识到药效强烈,气得恨不得把那姓林的伶人给撕烂了。

    “那怎么办,什么东西能有用?”

    叶初棠如弱柳扶风一般走进了东侧厅,便把紧随而至的熙春关在了门外。

    熙春:“?”

    哦,是男人。

    ……

    东侧厅内,在叶初棠离开之后,萧晏对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没有半点胃口。

    叶初棠没有直接回应他娶她的话,不知是什么心思。害羞不好应?或不愿意?又或其它缘故?

    秦路看出萧晏的困惑,主动提议:“男女婚配,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许她不知陛下如今身份如何,不好跟家里议谈,才未敢擅自答应陛下。

    奴看叶娘子十分惊喜陛下来看她,她必然如陛下对她一般,也对陛下用情至深。陛下何不直接坦白身份?叶娘子必然欢欢喜喜随陛下入宫,做陛下的皇后。”

    身份的事情瞒她太久了,足有九年,萧晏在面对叶初棠时,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开口直言自己的身份。

    萧晏敛眸,边饮着樱桃茶,边斟酌秦路的提议。

    叶初棠就这时推门进屋了,复而快速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