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的意思太过于明显,萧常陈白了她两眼冷哼了一声,“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人什么身份你都不知晓就敢带着他们营中到处走,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咱们边域军营地在哪儿是吧......”
“有青木林的瘴气在,他们想进也进不来。”阿鲁曼蕾噘着嘴嘟囔。
“你违背军令还不知错,明日你就回都城吧,让达安好好管管你。”
“不不不,我知错了的,”阿鲁曼蕾委屈道:“都城就我一个人,我才不要回去,大巫天天在给达玛瞧病我都见不到他人,朝中那些人就知道吵架,吵着让蒙达朗继位,说达玛没有儿子我年纪又小不能继位,还说哪有女子当王的理,你又不在,我快无聊死了。”
她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祁然,又往前凑近些许压低声音说:“而且这人长得这般好看,一看就不是坏人,坏人那都是长成蒙达朗那样的。”
随后被萧常陈狠狠瞪了两眼急忙闭嘴。
两人之间的对话用的是南甸话,祁然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从这二人的眼神中能明白他们在讨论自己,他抬眸望去恰好和萧常陈对上,后者朝着床榻的方向走来,扬了扬下巴打量片刻出声:“喀什人?”
他用的疑问句,说的是南甸话,紧接着话头一转用了肯定的语气,用的还是标准的大晋话,“大晋人。”
祁然眉头皱了皱。
萧常陈唇角扬起个幅度,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季思又收回视线问,“你们大晋人怎么跑到青木林来了?不知道两国边境不能越吗?还是说你们是骁骑营派来的奸细?”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祁然眼神一暗还未出声,只听阿鲁曼蕾又道:“他俩怎么看也不像奸细啊,常陈,他们是这个。”
随后只见某位身份尊贵的公主猥琐兮兮做了个动作,惹得祁然尴尬的偏开头咳嗽几声,萧常陈侧头看了一眼,眉头一皱一巴掌站把她手拍开又是一个眼刀丢过去,方才道:“亡命鸳鸯?”
祁然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语气淡淡地说:“将军这般说,那姑且算是吧。”
萧常陈嗤笑了一声,“你们大晋不是自诩名礼貌有德之辈,这男风之事罔顾伦常,不应该羞于齿口吗,怎么我瞧着你倒是挺无谓的。”
“随心而已,谈不上有谓无谓。。”
两人视线相交,萧常陈率先笑出声来,“有意思,你倒是通彻,不像大晋人那般迂腐,你二人就在这儿养着吧,别出营帐就是,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