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朱将军可还记得那人说西羌这位九公主在何处吗?”祁然问。
朱洵皱着眉回想着,不大确定的回答,“好像说的是……哦,似乎在漳州。”
“漳州?”杜衡叫出声来,情绪有些激动,“怎么又是漳州,这未免也太过凑巧了。”
“为何这般说?”
杜衡侧眸看着身旁的祁然,将当日对季思说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当初季……”
他余光瞥了一眼朱洵,又连忙改口,“阿言将那折尾的七翎雄鹰标识交于我,托我帮他查一查,我翻阅往年地上汇集上来的卷宗记载,这标识最早出现是在承德十三年,好巧不巧也是在漳州,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祁然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沉着脸思考其中关联,“若圣元太子燕宜当真活着,只是受辱于燕宇在西羌宫中当内侍,这标识代表的是他,那承德十三年时,他兴许从燕宇手中逃脱,哪怕燕宇手伸的再长,也不是不敢再大晋疆土胡来,那燕宜必定在大晋境内!”
“湘州距离蜀州一东一西相隔甚远,那他出现在漳州没这么简单,能不远万里而去,必定是漳州有不得不去得理由,比如寻人,”祁然手上敲击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眸勾唇笑道:“也许那西羌细作说的没错,西羌九公主,就在漳州!”
那原先那个季大人同这事有何关联。
祁然并未说出来,只是在心中暗暗想着。
如今所有东西都指向漳州,这处定有什么是被自己忽视掉的。
难不成,原先那个季大人同那西羌九公主有关?
这个念头让祁然脸色一变,无意识握紧桌沿,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