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殇帝根本和书里说的不一样。
正如陛下所说,史书都是有人写的,而有人的地方,总是夹杂着胜利和失败。
而殇帝,他不过是从来没把心思放在这儿。他只是做了自己问心无愧的事,追去自己想要做的事,那才是个真真正正的大丈夫所该要做的事,虽然他被百官所唾骂,虽然他如此的与众不同,但却不失为一个明君,可史书却只给了他一个“殇帝放诞而视礼法于无物,然,幸无成大祸”这样一个模糊不清的说法,甚至是有所偏颇的。
仅仅是因为,殇帝他,喜欢的是男人。
没错,就是男人。
可是他确实如此的勇敢,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而让自己心爱的人过着甚至天下之人艳羡的生活。这一点毫无疑问,端看即使过了几个朝代了,可男子依旧盛行敷粉就这知了。
虽然他爱的是男人,可是却和天下所有痴情的男儿一般,他们问心无愧!他们顶天立地!
只是这样电光火石的瞬间,何晏平似乎如醍醐灌顶一般,将过往纷纷攘攘的许多事串连在了一起,明帝背上的伤疤,他当时的心痛纠结……
似乎答案,早已经就在自己的心中。只不过,被这十几年来的礼教所束缚着,叫嚣着,不敢出头。
而早已化成了灰烬的殇帝,给了他这种勇气。
是该要解决一下了。
他和陛下,似乎早从平县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止于友人,不止于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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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明帝从急的热锅蚂蚁似,到后来的绝望,他甚至可以平静地想,他知道对方的答案了。
他都做好打算了,把对方调到一个富庶的地方,去做一个官,让他快快乐乐地升官发财,娶妻生子,儿孙满堂,让他下辈子离了他好好生活。
可谁知道,某个晚上,他心心念念的人来到了宫里,告诉他。
他不讨厌,也许,他也喜欢。
虽然只是个也许,但对于已经做好最糟糕打算的明帝还是喜极。
然后,他就扑上去了。
错怒
这几天的事情格外的多,朱瑞不得不除了吃饭睡觉之外,时间都扑在了这张华丽的大桌上,这桌子可真宽,足足可以躺下一整个何晏平而且绰绰有余,而此刻,这张一人大的桌子上摆满了成山一样的黄色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