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裕回头看一眼,他就会发现。
作者有话说:
本文内侍自称独。
全架空,私设如山。
3、闲酣醉眠云野鹤
做官非我愿,盼醉酒衣巷。
这时的苏裕怎样都没有察觉到孟敛居然对他起了「那种心思」,即便他洞若观火,觉得孟敛有时候在他面前表现得很奇怪,也决计无法想到这种不可能的可能。
苏裕今年已是而立之年,而孟敛离弱冠之年还有三年,要是孟敛年龄再小一点,苏裕都可以当他爹了。
即便抛开年龄不谈,两个男人,有一个内侍还不是很能算得进男人的范围内,虽说殷都民风开放,「断袖之风」并不处在社会的边缘,但内侍娶新娘或者嫁新郎的行为也是为世道所不容的。
更何况苏裕是望门贵族的高贵公子,孟敛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宫中内侍,即便两人真的两情相悦,墨守成规的苏老爷子也是第一个不允许。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孟敛如今也只是一厢情愿,这「一厢情」还是深深地埋在心底藏得好好的,苏裕还什么都不知晓,知晓了也没这个心思。
苏裕三十岁了还没娶妻生子,苏家的长辈那是一个比一个急,其中苏老爷子苏盛在为苏裕婚事感到着急的榜单里必然排列第一。
好几年前,有一次,苏盛想把苏裕拖到全是女子的「百花席」上露个面,看看能看上哪家的千金小姐,结果到了百花席那日前,半夜,苏裕就收拾包袱跟着曹先生去游历了,一群老长辈上蹿下跳地到处找他。
两天后才收到苏裕的信,上面简单地写了游历、安好勿念,气得苏盛白胡子快要翘起来。
近两年这群老家伙表面上渐渐消停了,心里面却还暗暗留意着好人家的女儿。
苏盛有一次梗着脖子痛心疾首地问他:“裕儿啊,你可是……可是有……有、有……”
有了半天,脖子都梗红了,还有不出个所以然,苏盛缓了口气,终于换了个说得出口的说法问道:“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苏裕好整以暇好不要脸地说:“孙儿多谢爷爷关心,不过不必费心了,孙儿清楚自己的身子,这是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