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朕不想停下。”他道。
“什么?”我一怔。
李斯焱抬头,眼里似有两团烈火在燃烧,散发的热气几乎能灼到我皮肤上,他不错眼地盯着我,目光像见了肉了狼崽子一样幽暗,带着细微伤口的舌舔过嘴角,怎么看都是随时要下嘴的模样。
我心里顿时意识到了不对。
于是一连退开了好几步,严肃道:“李斯焱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说过在我养好身子前不碰我的,耍赖是小狗。”
“朕后悔了,想听朕学两声狗叫给你听听吗?”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我的手腕,又稳稳地把我压在我平时写字的小书案上,我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如一条被捆在案板上的鱼了,狗皇帝用身体把我困于方寸之间,我想跑,却被他堵得来去不得。
我的妈呀!
“我……我有癸水在身!不吉利!”我惊恐地大喊。
“骗子,朕会不知道你癸水的日子吗?”李斯焱咬牙笑出声。
“你!”
救命!他真的是日理万机的皇帝吗?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月事时间啊!
狗皇帝两下抽去我的腰带,态度坚决,眼里亮晶晶的,倒映着两个小小的我。
那样专注的模样,好像此刻我就是他的脏腑,他的宝物,他的全世界。
“禽兽!坏人!王八蛋!”我快气哭了,谁要当他的全世界啊!我后悔死了方才没轻没重地撩拨他,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我亏大了!
“再骂几句,朕可以更禽兽一点。”
李斯焱喘息着笑道,笑容兴奋而明亮,狼崽眼馋许久的那块肉,终于要落到它嘴里了。
肩头一凉,他已经拉下了我的外袍,不用看也知道,我现在以一个女孩最屈辱,最柔弱的姿态躺在一个男人的面前,神情惊慌恐惧,身体却绵软如春日的远山——没有男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包括本来就自制力不太强的李斯焱。
世人皆爱雨打梨花,绿肥红瘦,就是渴慕摧毁干净完整的东西,让它哭,让它痛,让它摔进泥土里,只能依附自己而生。
作为一个写传奇话本的野生情感专家,我太他妈懂这种粘稠的渴望了。
我悲从中来,咬着嘴唇哭出了声,眼泪顺着腮帮子劈劈啪啪掉在地上,打出一大片小池塘。
李斯焱停顿了一下,用指腹拂去我的泪珠,可这次,他不打算惯着我了,继续认真地脱我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