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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婻皮笑肉不笑:“宋大人稍等,本公主这就去焚香祈福。”

    宋颐礼数周到,再次作揖:“若皇上知道长公主如此重视,定然会十分高兴的。”

    “皇上高兴……就好。”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门“哐当”一声关上,将其隔绝在外。

    宋颐身后的两个宦官心中疑惑,怎么之前在其他公主府上,大人没这么多事呢?

    但大人依照规矩办事,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近些时日秦弦润心力强盛,身子好了大半,他听说公主要出门寻欢作乐,怒气冲冲的就往她的寝殿赶,看看还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车。

    可到了公主寝殿,他却见到了一个最意想不到且最不想见的人。

    秦弦润脸色黑了大半,直奔此人。

    宋颐自然也见到了他,倒没有像他那般恼火,反而镇定许多。

    “你来干什么!”

    秦弦润的声音夹带火药味。

    宋颐看着这张跟他有几分相似的脸,感受到些许安慰,跟他相比,自己比他年轻,比他俊美,最重要的是比他健康有劲。

    按礼法,他这个从三品无实权的翰林学士,是无需向驸马行礼。

    “本官奉皇上之命,前来拿长公主的祈福衣物,用以皇上祭天之用。”

    秦弦润冷静了些许,他目光森寒看着他,上下打量几眼,突然嗤笑出声。

    “我劝宋大人最好不要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替身,永远是替身。”

    言下之意,不必跟他装蒜。

    宋颐却淡淡笑了,负手而立,目光投向远方,身板笔挺:“也比某些人得不到强。”

    “你!”秦弦润刚要大怒,喉咙翻涌起一阵痒意,猛地咳嗽起来。

    他怒火中烧,他这话里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懂。

    他非常、极其在意这件事情,一想到他与玉婻赤身相拥,同眠共枕的情景,他嫉妒到发狂,想杀了他!

    这种刺激之下,男人之间别无选择,只有肉搏。

    秦弦润咳嗽完之后,直冲向宋颐:“你胆大包天,竟然敢觊觎公主!”

    说着,他就扑了过去,将宋颐压在身下。

    身体每况愈下的病秧子驸马爷,和从小干活长大还实操练过的宋颐相比,似乎不是一个重量级。

    初始秦弦润很快就占了下风,身上挨了宋颐好几拳。

    秦弦润痛到龇牙咧嘴,嘴上还在找回自信:“我们自小青梅竹马长大,情谊深厚,岂是你这种替身能比。”

    他很快就受到了宋颐几次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