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口,此时怀孕正是一个契机,便忙让锦成去找刘秀来说话。
刘秀在前殿听得这个消息,也是喜出望外,扔下手中的事就来了。
郭圣通躺在床上,没有先开口,刘秀挥手让人都下去,自己坐到她塌边,温言问道:“你
还是在前些日的事生气?”
郭圣通没说话,刘秀又说:“我知道这事情不是妥当,但是我本意是下旨与大司徒的,
哪成想阴就那嘴,朝臣中无人能及本是安慰他家的事,反倒弄得满城风语,通儿你大人大量,
也不计较这一遭了吧?”
郭圣通听到这里,心下已经有了说法,也转过脸不好再不避他了。刘秀笑着去拉她的手,
她低着头等刘秀那张笑脸凑到她眼前,她也不由笑了。刘秀就挨着她躺倒了,两人看着彼此都觉得自己昨日的话有些重了,还是她先开口道:“我一件事同你商量。”
“通儿有事直说啊。”
她只得无奈道:“阴贵人出这事,谁愿意呢?可如今外面有些流言传得倒凶,这事成想是我做的?”
刘秀忙按下她的话,“那都是小民无知,何以当得真呢?”
“既然当不得真,陛下急忙把那蔡羽发落了,却是不该!”
刘秀眉头一皱,不知她此话怎讲,郭圣通不慢不紧道:“你让人家充军戍边不就是让人家死无对证吗?不然远远的打发了人家干嘛?我本来没嫌疑的人,此时倒是有嫌疑了。”
刘秀听这话似有三分道理,但是自己初心只是降罪罢了,就问:“那依通儿你的意思是?”
“让他戍边封他个校尉,毕竟我看他只是一心杀贼于公事上说并没有什么错啊,阴贵人的母弟那是意外,只担个疏忽的名儿不该担害死的名儿。”
刘秀只道她是存心要赌这三分气了,斟酌了一会儿,便依了。
阴就听了消息却不依,进宫添油加醋一一与阴丽华说了,“我看这是事十有八九是皇后的主意,她若真的和那个蔡羽没关系,怎么这等维护他?姐姐,我家人平白惨死,这还有天理吗?她自己也是有母弟的人,她母亲过什么日子,我们母亲过什么日子,郭况如何,我又如何。难道同样是跟了陛下,她们一家锦衣玉食享富贵,我们一家平白无故就枉死?”
阴丽华听到这里心中也被激起了千层浪,喝断了弟弟让他别说了,阴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姐姐,我还能说,阴欣如今可能开口呢?”
阴丽华心头一酸,泪又涌了出来,姐弟两个抱头痛哭。阴就止住泪,上前道:“姐姐,不是哭得时候,咱们就由她在头上动土吗?”
“我心里也有主张。”阴丽华送走了弟弟,便亲自去找郭圣通说话,她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她想不明白郭圣通为何要同自己家过不去,自己又从来不曾得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