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是。”李循不耐烦道。
“去见了舅舅……和舅舅的一个朋友,没有旁人了。”
“那朋友是谁?”
“是舅舅的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做官的……朋友。”
沈虞也要不耐烦了,咬着唇想道:他今日这是又怎么了,自己去见了谁都要跟他一一汇报?好烦。
李循却是被沈虞好噎。
她这话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沈虞,你——”
那口气就在喉咙里,眼看就要上来了。
捏着她的后脖颈对上她那张懵懵懂懂又带着一丝委屈的俏脸,那气竟又生生地叫他咽了下去。
突然地,他很想狠狠地欺负她。
“啊!呜呜……”
嘴巴和舌头被搅得生疼,沈虞愣了一会儿,旋即用力去推李循,李循便把她的双手顺势往背后一剪,下一刻,她就被他推到了美人榻上。
……
“唤我什么?”
“世、世子。”
“不对。”他恶劣地捻了捻。
“世子……则翊,呜呜……”
沈虞难受地嘤咛着,声音渐渐地微,过了会儿又突然疼得尖声哭叫起来,“不要、夫君、夫君!”
这还差不多。
李循心情好了些,不过这还不够。
他哄着她唤他夫君,一声不够便叫她一直唤,将这声“夫君”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心里,叫她再也忘不掉自己的身份。
最后还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抚着她鬓角的濡湿的发声音低低地诱哄她,“乖虞儿,今日去见的那个朋友是谁,是不是谢淮安?”
“谢淮……是谁?”
沈虞觉得李循真讨厌,不想给她就不给吗,怎么这么聒噪,一会儿叫她叫这个,一会儿叫她叫那个,她难受极了,干脆用尽了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仰起了下巴,咬在了李循的喉结上。
“嘶——”
*
“起来,伺候你夫君穿衣。”
一大早,李循黑着脸把还在熟睡的沈虞拎了起来。
沈虞根本就没睡醒,被子掀开后,身上一凉,沈虞摸不到被子,醒了,认命的叹了口气,起床来给李循穿衣服。
李循昨晚把小姑娘折腾到很晚,这会儿两人不像刚圆房那会儿了,他稍稍用了力她就疼得哭,李循想着昨晚她那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估摸着她大约也挺舒服,干脆狠了心折腾她,谁叫她不长记性,还这么迷迷糊糊的,他在意什么她都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