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倒是还气上了。”
李循瞧着她这幅仿佛兔子咬人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嗤笑了句,“你这气性倒大。”
他怎么好像真的不生气了。
沈虞瞪了他一会儿,他也没什么反应,就这么嘴角噙着一丝笑看着她。
沈虞就有些泄气地闭上了眼睛。
李循抱着她看了一会儿,揉着她饱满圆润的唇,温温热热的气息呼吸间洒在她白皙的瓜子脸上,语气漫不经心地问,“我离开这么久,你在家都做什么呢?”
沈虞不想说,李循掐了一把她的细腰,沈虞痛呼一声,只得不情不愿的开口:“和往常一样,年关将近事务繁多,母亲也忙,我便帮母亲打理庶务……”
“就这些?”李循皱眉。
“就这些。”
“再说。”
“……给舅舅写了封信问候。”
“信上都说了什么?”
“世子,你,你……”
“我什么,快说。”
你就知道欺负我,沈虞腹诽。
“舅舅说,等来年开春冰雪消融清明前后,给我和世子寄些雨前龙井喝。”
记得给舅舅写信,就是不记得给自己写一封。
好得很那。
李循心里冷笑,手底下就用了力。
“疼!”沈虞一声惊呼,捂着嘴巴要把头偏开。
“没了?”他偏不如她的意,给她把头又掰回来。
“没了没了。”沈虞挣扎着。
“真没了?”
李循箍住她的腰不要她乱跑,手顺着她的纤细的腰线往上,蓦地将她的柔软包在大掌中肆意揉捏,轻拢慢捻抹复挑,低沉磁性的嗓音挑拨着她松弛的神经,淡淡道:“那你整日画我作甚?”
沈虞被他动作的说不出话来,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
“说,画我做什么。”李循加重了力道,明明是冷冷淡淡的口吻,却好似在引诱她一般。
“唔……没……真没做什么呀。”女孩儿的声音就颤颤地,带了一点撩人的哭腔。
她真受不了他这样对她,好好说话不成么……
“呵。”李循刚要生气,忽地想起知州大人说的那句话——“这女人啊,最是口是心非,她们说‘不是’的时候就是‘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