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齐闭了嘴。
皇帝没好气,“每次到一块就掐,要不要朕给你们腾地方,让你们掐个够?”
他指指一直很是安静的萧枕,“你学学你弟弟,你弟弟从来不给朕惹事儿生事儿,再看看你,朕真是惯的你,身为储君,没有宽宏大度之心,镏铢必较,你何堪大任?这就给朕回你的东宫闭门思过半个月。”
萧泽面色大变,“父皇!”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重罚了!
“赶紧给朕滚。”皇帝对他摆手,一副不乐意看到他的样子。
萧泽不甘心,看着凌画,“父皇罚了儿臣,那凌画呢?父皇如何罚她?她也是殿前失仪。”
皇帝也看向凌画。
凌画眨眨眼睛,“陛下,臣是个女子为其一,女子本就小心眼;臣不是储君,不需要学宽宏大度是其二;臣今日进宫是对陛下谢恩的,根本就没想做别的是其三。”
萧泽险些气懵过去,“狡辩!”
皇帝也给气笑了,指着凌画,“太子本是个好性子,被你屡屡气的失了方寸,你敢说你没有干系?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就不重罚你了,罚你半个月之内,带着宴轻来见朕。”
凌画:“……”
这是哪门子的不是重罚?宴轻有多不待见进宫,这京城谁不知道?她得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拐来皇宫面圣吧?
她立即走过去给萧泽赔罪,“太子殿下,都是臣的不是,臣应该乖乖地站在原地听着您冷嘲热讽的骂臣,臣就一句话都不该还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臣错了,您宽恕臣,咱们俩和解吧!”
萧泽:“……”
什么玩意儿?
他看着凌画,怀疑自己眼花了幻听了,瞪着凌画,“你说什么?”
“我说,是臣错了,咱们两个,给陛下赔个罪,然后,谁也不被罚了,您看怎样?”凌画认真地说,“东宫宫墙深深,您闭门思过半个月不能出府,是不是会很闷?您受得住吗?”
萧泽懂了,冷哼,“你是知道自己请不来宴轻吧?”
他一甩袖子,给了凌画一个你高攀不起的眼神,“本宫犯了错,父皇罚本宫,是应该的,本宫这就回府闭门思过,你的罚你自己领吧!”
他扔下一句话,心甘情愿地领了罚,转身走了。
凌画:“……”
萧泽这个王八蛋!他倒是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