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止想进他的内室,还想上他的床呢。
宴轻冷下脸,“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我娶你,就是娶你而已,你少给我想别的多余的。”
凌画佯装不懂,“我想什么别的多余的?我不太懂,要不你说明白点儿?”
宴轻一噎,“你怎么就不懂!”
他又不是瞎子,她刚刚的眼神,他看的分明,那里面全是心思。
凌画决定不跟他硬碰硬,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洞房花烛之夜再说这个才是正对日子,于是,她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说,“我饿了,咱俩能先吃饭吗?”
宴轻也饿了,胳膊动了一下,撤离桌面,“吃吧!”
凌画立即坐起身。
昨儿还用宴轻伺候的给她夹菜,今儿来晚了,让他饿着肚子午睡,她自然是理亏的,哪怕他一副明显就找你茬了的神色,她也不敢硬碰硬再作妖,乖乖地拿起筷子,低着头吃着。
这一顿饭,吃的有点儿安静。
吃饱喝足,宴轻依旧不忘找茬,“你说,你想干什么?”
凌画很认真地提醒他,“你可以去午睡了。”
宴轻凉凉地看着她,“你别以为我好糊弄。”
凌画头疼,的确是挺不好糊弄的,但她若是说了,怕将他吓着,立马冲去皇宫把婚给毁了。
“嗯?你倒是说啊?”宴轻不依不饶。
凌画深吸一口气,斟酌了一会儿,委婉地问他,“你知道嫁娶的意思吗?”
宴轻哼了一声。
谁不知道嫁娶?不知道的是傻瓜,他看起来很傻吗?
凌画看他一脸“你在说废话吗?”的鄙视神色,她忽然豁出去了,给他解释,“嫁,是女子出嫁,娶,是男子娶妻,嫁娶,是结两姓之好,何为两姓?是结发为夫妻,是阴阳之相合,是同床共枕,是相拥入梦,对男子来说,求的是妻贤子孝,对女子来说,夫唱妇随。”
宴轻一脸我不懂,“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凌画:“……”
她服气了,笑眯眯地看着他,“不怎么,我的意思是,以咱们如今的关系,我进你内室,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若是不同意,我不再进就是了。”
她可以保证,大婚之前,都不进。
不等他继续找茬,她转移话题,“你救不救秦桓?他如今在我手里,我琢磨着,他实在太可恨了,打算好好折磨他,你若是救他,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了他。”
“不救。”宴轻果然被带偏了,“你随便折磨。”
那个家伙,坑了他,还想过好日子?没门!
凌画就知道宴轻的良心没了悯心草,对秦桓就不显露了,她点头,“你不救最好,否则我都没法找他撒气了。”
“你打算怎么找他撒气?”宴轻还是想了解一下的。
“让他读书?跟我四哥一起考科举?他不是不爱读书吗?我就押着他读,读不好,就抽他,读好了,正好也能帮我对付萧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