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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妆 西子情 1037 字 6个月前

他迈进门槛,走到桌前,将凤头鹦鹉放在了桌子上,问凌画,“你渴吗?”

    凌画摇头,“不渴。”

    宴轻自己倒了一盏茶,慢慢地喝着。

    凌画见他坐在桌前半天不动,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桌子上放了一只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鹦鹉,她仔细看了两眼,觉得好玩,“这鹦鹉随便被你拿来都能睡着,是怎么累成了这样的?又被你训了?”

    她听管家说过,宴轻有三个爱好,在葡萄架下晒太阳,教凤头鹦鹉唱曲子,大半夜在街上闲晃。

    凤头鹦鹉被他开始养的时候傻傻的,几年下来,都快被他训成精了。

    当然,凤头鹦鹉耗费的代价也是很大的,不止成精,还神经。

    “它不是被我训的,是被小画给气的。”宴轻喝着茶回答她。

    凌画一愣,“小画是谁?”

    宴轻眼神飘了一下,咳嗽一声,“就是那头马。”

    凌画:“……”

    她有点儿不能忍,“明明是叫轻画,你瞎给改什么名字?”

    “轻不好听。”

    “我觉得好听。”

    “不好听。”

    “好听。”

    凌画怒,“你再随便改,我以后就叫它小轻。”

    宴轻:“……”

    他对上凌画的视线,见她似乎真怒了,顿了一下,妥协,“行吧,那还是叫轻画吧。”

    凌画见他改口,怒气顿消,继续低头做衣裳,“你的意思是它是被轻画给气晕的?怎么回事儿?”

    “就是打个招呼,大概那匹臭马笑话它成天的被关在笼子里,它就给气晕了。”

    凌画开了眼界,“它气性还挺大,经常晕吗?”

    “以前没晕过。”

    凌画好笑,“所以,你如今这是打算将它放出笼子了?你就不怕它醒来跑了?再不回来?”

    毕竟他对凤头鹦鹉的训练太不是人了,哪有教它唱婉转个十八弯的江南小调的?红楼画舫里的姑娘们也不见得能唱的多好。

    “就算跑了,也会回来,再没哪个地方有我端敬候府的吃喝好。”宴轻很自信,“它的歌学的也差不多了,以后就放它在笼子外,让它没事儿就站在枝头唱歌。”

    凌画又抬起头看了两眼这只如今还晕着的凤头鹦鹉,觉得还挺好看的,对宴轻说,“等下一件衣裳,我给你画一个它绣在袖子上,别具一格的新颖。”

    “行。”宴轻又瞅了一眼那一堆绣线,依旧晃眼睛,他站起身,“我去午睡了。”

    凌画“嗯”了一声。

    宴轻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