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跟在她身后小声问,“您说了什么话?小侯爷竟然给气走了?在总督府里,竟然连轻功都动用上了?”
凌画也是迷惑不解,“我什么都没说。”
自从宴轻进了书房后,她假装不知道他来,当他人不在,哪怕他站在她身边看了她半晌,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看,她连眼皮都没抬,打定主意不想理他。
她就是等着他开口呢,只要开口,她就给他一个台阶下,但是谁知道,他一言不发地坐着看了她许久后,竟然腾地站起身,弄出的动静大不说,还急匆匆出去了。
她如今还觉得一头雾水呢!
她做了什么吗?她自问没有。
琉璃叹了口气,“您与小侯爷这才心平气和好好地和睦相处了几天?如今就又闹脾气了,若是小事儿的话,您就抬抬手,让它过去得了,反正真惹急了小侯爷,小侯爷又想与您老死不相往来,您又该骑虎难下自己难受了。”
凌画心想,不想跟她生孩子,这可不是小事儿。
但若说今儿她说那些话,没有诱惑试探他的心思,那自然不是的,她就是想趁着机会诱惑试探他,但是没想到,她都诱惑至此了,他竟然依旧不为所动,还露出嫌弃的神色,这也就罢了,最后竟然说,让她快醒醒,他们俩如今是豆腐渣夫妻,交什么心也递进不了感情。
这可真是气死她了!
她觉得,他们关心就算再差,也不至于跟豆腐渣挂钩吧?虽然比豆腐渣也没好到哪去,顶多算是一块豆腐,但豆腐也比豆腐渣强,毕竟豆腐渣是扔掉的,豆腐是可以吃的。
她这气还没消呢,他跑来了,莫名其妙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急匆匆出去了。
琉璃见凌画表情变幻,很是有些郁郁,她继续当做解语花劝说,争取在她见到小侯爷前,把她劝好,别轴着,否则,真跟小侯爷打厉害了,以她喜欢小侯爷的性子,过后不轴了,岂不是又该后悔了?
于是,她继续劝,“小姐,不是我说您,您怎么好好地就生小侯爷的气了呢!您忘了小侯爷今儿可是帮您干了一件大事儿吗?若不是小侯爷跑去胭脂楼打探密道,查出十三娘床下的密道是通往漕郡兵营的,您一时半会儿哪里知道十三娘的秘密?”
“这是两码事儿。”凌画瞪琉璃。
琉璃拉住她停住脚步,这副样子,她可不敢让她去找小侯爷了,对她问,“小姐,您跟我说说,到底您跟小侯爷今儿怎么了?为什么生小侯爷的气?”
凌画想起她还不知道,便停住脚步,简单说了。
琉璃听完:“……”
她无奈,“您与小侯爷如今连圆房都不曾呢,就是刚刚将就着能和睦相处而已,您就想诱惑他生孩子了,这是不是想的也太远了?就跟刚出生的婴孩一样,还没学会翻身呢,就想跑了。您这生气的也太没道理了。”
凌画跺脚,“不是他不答应的事儿,他说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