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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恣风心中愧疚崩溃,便在万般无奈下跳了江,但又一次被魏樱意外救下,听到魏樱说起名号的那一刻,他又羞又难受。

    以至于以至于二十岁时,魏樱第二次再救助他,将他从岸边捞起,明明魏樱没有认出来他,他也不敢抬头看一眼,只敢跪在她面前,被她俯视。

    那时的魏樱虽然落魄,但仍神采奕奕,鼓励他活着,他便真的如此做了。

    这是第二次,他欠了魏樱的。

    将魏樱给予他的玉佩当掉,他举家迁移,做了个玉石的小生意,脑子灵活,学得快,很快就入了门,赚了钱,这招来了许多人的不满。

    她们心想:他是男人,明明不会记账又不识字,怎么能做得比她们更好?!

    于是,他招来了报复。

    那群同行竟然掘地三尺,托人找了他的户籍,逼他退出,否则就上报给朝廷。

    按照法律,男尊国人与女尊国人通婚需要全家都入狱,他无法,只得找那群同行谈判,谈拢后,他表示今后将离开,可刚要迈出大门时,他发现门却被堵死了。

    那时他才明白自己太天真,那群人要的不仅仅是他退出而已,是要彻底毁了他!

    毁掉一副,年轻的、有活力的、不屈的身体,连带着毁掉他的灵魂。

    他永远不会忘怀,也不该忘怀,那双令人厌恶的老女人,他吓哭了,涕泗横流,却被迫一遍遍地承受着世间最极致的痛楚,肮脏流进了血液里,那冬日很冷,冷得彻骨,冷到了骨子里。

    这世间的一切,再不会比这更糟了。

    痛痛痛!

    外面寒风呼啸,被挤压,被亵.玩,像狗一样活着,他恨,他恨这世间的偏见,恨那些无法忘怀的过去,恨一切。

    被玩弄后,那群人并没有放过他,反而直接反手将他卖入了小倌馆,无数的女人,一遍又一遍,令他作呕,使他彻底断了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每每他想逃离,或是坚决不接客,老鸨就会打他,甚至还会用最肮脏的方法咒骂他。

    这倒是也就罢了,可……那老鸨用得方式非常特殊,非常之特殊。(1)

    那老鸨用针粘在鞭子上,会鞭笞他最细嫩的腿侧肌肤。

    这种疼痛,他已然记不起了,只记得一个个小点点扎在身上,可是外表又看不出来,痛得彻骨,却不影响第二天接客,客人看不见这种伤口,就不会扰了兴致。

    一遍遍撞击磨损,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生疼,就像在伤口上撒盐。

    纵使这样,他仍不愿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