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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老鸨便强令他穿上宽松的裤子,用金属罩子罩住他私密的地方,而后将裤腿的口堵住,将猫放入裤腿里,鞭笞它。

    打的不是他,而是里面的猫。

    里面的猫被打得嗷嗷叫唤,因疼痛而啮齿撕咬他的嫩肉,爪子一遍遍划过他的肌肤,他的精神近乎崩溃了。

    最后,他仍不肯屈服,老鸨便褪下了最后的屏障,告诉他,如果还不肯,或许他被猫儿咬得会废掉,他将会被扔到乱葬岗里。

    后来,他想开了,假意屈服,才能有机会逃跑,这种痛苦锤炼了他的心性,少年时他总习惯自怨自艾,并且想着为何他那么倒霉,摊上这种糟心事,可那次以后,他永不落泪,永不服输。

    堕落自残,难以启齿,他三番五次地自戕,却被拦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伺机等待的日子里,他完全将羞耻心抛之脑后,因为这会使他畅快一点儿,忘记自己的道德,忘记自己的痛苦,忘记自己的一切。

    一日,他身着大红袍,在楼阁下卖弄风骚,陪客人喝酒,他看见了魏樱出现在门口,她喝醉了,浑身是伤,于是,他像疯了一般奔跑过去,别人打他,他没哭,但魏樱一来,他就哭了。

    那时魏樱长得仍和少年时一般英朗俊气,面颊还没有大改变,是女尊国的人都欣赏的女子长相,他一下子就认出了。

    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被人监视着,那些客人也都是沆瀣一气的腌臜之人,不会帮他的,这地儿地处偏远,他以为,终生就要死在这儿了,不知魏樱是怎么摸到这儿的。

    这一定是上天的恩赐,上天派来拯救他的。

    按理说,这老鸨的背后势力是县令,一般人大抵不会愿意帮他,可魏樱一来,他就觉得,魏樱会帮他。

    他就是那般无条件地信任她啊。

    于是,他低低地道:“救我,我被迫在这儿的。”

    刚说完,那老鸨就立刻来了,拉起魏樱,冲她笑道:“官人,我给你派个好的男子如何,管饱让你爽快。”

    他自然知道,那老鸨看魏樱是新客,所以信不到他,怕他暗自求魏樱让魏樱给家人捎口信之类的。

    魏樱却甩开老鸨的手,转身就要走,似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使他的心坠入了冰窟。

    而老鸨却是不愿,立刻上前,对魏樱赔笑道:“魏大人,好,想要这个男子就要嘛。”

    刹那间,煜恣风却是明白过来了,魏樱之所以要走,反而是想要打消老鸨的戒心,若是直接点名要点他,老鸨反而会怀疑有诈。

    这来源于魏樱对于人性的精准把握,她知道对于老鸨来说,肯定舍不得放下她这块儿大肥肉。

    毕竟魏家渐渐没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魏樱听到老鸨拦她,才嘟囔着,骂骂咧咧地转身,反手搂住了他,与他亲近,并且亲他的脸颊,搂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