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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柏砚不知道如何说出来。

    那些话也太羞耻了些。

    总不能我大剌剌地说,别人我只当是朋友,而你……我图你身子。

    一想到这儿,柏砚老脸就是一红。

    太色了!

    若是将这话说出来,萧九秦这厮怕是要将我掐死。

    “怎么不说了?到底有什么不同?”萧九秦非要问个彻底。

    柏砚唇动了动。

    萧九秦皱眉,“什么?”

    “如水与酒的关系。”柏砚飞快地说完,就往严儒理那儿走去。

    留下萧九秦一个人原地发愣,“水?酒?那是什么不同。”

    这边萧九秦还在胡乱揣测,那边严儒理盯着他们二人,眸子亮亮的。

    柏砚锤了他一把,“你痴痴的笑什么呢?”

    “啊,无,无事……”严儒理轻咳了两声,往萧九秦那边瞟了眼,“你们二人……”

    “怎么了?”柏砚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

    严儒理一急,便忍不住问了出来,“就……和好了?”

    “没有。”柏砚否认。

    “啊?”严儒理傻了,“那你二人还站得那么近,听说你还是坐的他府上的马车过来的……不对,你出事,便是……”

    严儒理说着说着就好像忽然勘破了什么秘密似的,他凑近了点,问柏砚,“之前怎么都没事,偏偏坐了萧九秦府上的马车你就出了事,莫非……他就是为报私仇?!”

    越说越激动,严儒理说得话连柏砚都要相信了,他往萧九秦那边看了眼,沉了眸子,“你也知道……我二人的关系,如今郢都的百姓都懂,所以……”

    他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严儒理完全信了,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不要想那么多,别人不相信你,我却相信……而且你如今也不是白衣,他就是平津侯又如何,总不能当众杀人吧。”

    “嗯,你说得对……”个屁!

    柏砚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了一步,严儒理的手拍空了,在空气中还下意识地抓挠了把。

    这样憨傻的模样,柏砚都要笑了,若不是怕萧九秦吃味,他也不至于这样。

    不过,他也是为严儒理着想,免得哪日犯到萧九秦手上,被他故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