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凝眉肃目:“继续说。”
“你什么态度和娘娘说话。”涣春过来对着红衣的肩膀就是一推,“还没当主子呢,你倒真把自己当回事。”
“我们娘娘为了你,忙的脚不沾地,没有一日是闲的,就这样,还怕吃陛下的数落,你这会子还埋怨起我家娘娘了,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要脸呐。”
红衣不想和涣春吵架,缓了口气,对悫嫔道:“悫嫔娘娘见谅,奴婢也是一时情急。”
“哟,你还自称奴婢呢,我还以为你要自称本宫了呢。好了不起啊,你请罪,咱们娘娘就一定要见谅?”涣春讥讽道,“偏不见谅。”
悫嫔拦着涣春,眼神示意她:“够了,别白白的让旁人看笑话。”
涣春眼角余光瞥见璇美人正假模假式的上门来吊唁祥贵人,只得憋下这口气。
红衣给悫嫔跪下了:“娘娘,求您告诉我,祥贵人到底怎么了。她是奴婢一路从仙罗护送进京的,不能有半点差池,奴婢不明白,奴婢去尚仪局时,她还好好的,奴婢去药局,她也是好好的,怎么奴婢才一会儿没盯着她,她人就没了呢。她是有些任性,但人不坏,请娘娘告诉我来龙去脉。”
“你问这话,可不是把悫嫔娘娘给难住了。”璇美人在绮夏的搀扶下,一摇一晃的走过来:“悫嫔娘娘怎么忍心告诉你实情呢,不如你来问我吧。”
悫嫔赶忙挡在璇美人身前,拉起红衣就把她推进云梦台,歉然道:“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呀。”
红衣的脚刚跨过门槛,涣春便喝道:“不许你这忘恩负义的人进来。”
璇美人‘哈’的一声:“看到没有,连你们自己的人都嫌弃你。”
悫嫔望着涣春的眸子一眯,红衣明白过来,瞪着涣春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现在的主子是谁。”
涣春冷不丁一个回神,对悫嫔道:“娘娘,奴婢知错了。”
“好厉害呀。”璇美人鼓掌道,“忍冬你害死了自己的主子,还在这里耍威风教训悫嫔娘娘的手下,你这般僭越无礼。”璇美人装腔作势的对悫嫔道:“悫嫔娘娘,您就坦白的告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吧,就是她害死了祥贵人,还在这里猫哭耗子。”
悫嫔的脸腾地沉下来:“我平时太纵着你们了是吗?一个个的都给我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