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戳了戳她的脑袋,将人拽到外廊道里,“男子和女子躺在一起这么久,不可能一点儿冲动都没有的。殿下久不碰你,说是顾及你的身子,但为娘觉得不对味。今晚你姑且按为娘说的方法试探一二,不行就算了呗,又亏不了什么。”
宁瑶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深夜,府中火树银花,仆人们围坐在倒座房内喝着小酒,摇着骰子,热闹欢腾。
赵修槿站在内院的老树旁,感受到久违的烟火气。
宁瑶推开窗子,柔声唤道:“殿下,该就寝了。”
赵修槿折返回屋子,看着宁瑶递过来的中衣,满脸写着抗拒,“我已让张秉得回宫去取衣裳了,等他回来,让他给我送进湢浴。”
说着,他推门进去,虚掩了门扉。
宁瑶抱着衣裳杵在门口,犹豫着问道:“殿下需要我吗?”
“不用。”
“...哦。”
没多久,张秉得匆匆返回,叩门道:“娘娘?”
宁瑶伸出手,“给我就行,你去休息吧。”
接过一个绸缎包袱,宁瑶走到桌前拆开,从里面找到换洗衣物,状着胆儿推开湢浴的门。
听见“咯吱”一声,倚在浴桶上闭目的赵修槿没有回头,略显慵懒地道:“放椸架上吧。”
宁瑶走过去,将衣衫平整地挂在上面,之后转过身盯着浴桶里的夫君。
水汽氤氲中,修晳清俊的男子置身其中,似淡实美,蕴藉深沉,让人赏心悦目。
宁瑶双手无措的抓了抓裙摆,想起娘亲的“教诲”,走上前盯着赵修槿的耳朵,半晌附身舔了一下。
赵修槿蓦地睁开眸子,眼中浮现一抹戒备,见身边人是宁瑶,眸光稍温,“你......”
宁瑶羞得无地自容,嗫嚅道:“娘亲告诉我,女子月事刚结束那几日行房,无需服用避子汤。还告诉我,耳朵比较敏感,能让人产生那种、那种感觉...”
这位岳母大人比谁都着急,生怕他“亏待”了女儿的“幸福”。
耳廓的湿润犹在,赵修槿敛气调息,掬水抹了把脸,“月事走了几日?”
宁瑶心口一跳,她也只是试探,没想动真格的,“刚走。”
“等回宫,你的药也服完了,到那时,我们再行圆房不迟。”
宁瑶总感觉哪里不对味儿,她倒不是急着圆房,可太子的态度真的很像一个无欲无求的高人,还是说对她喜欢不起来,从而提不起兴致。
她扒着桶沿,执拗地问道:“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