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赵修槿撇了褂子,只穿一件大袖衫走出来,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嫉妒了?”
宁瑶揉揉被掐红的地方,“我是好奇。”
“不嫉妒,好奇什么?”
“不跟你说了。”宁瑶腰一扭,盯着桌面上的纹路,“我只是能感觉到她对你有感情。”
可话音刚落,后背忽然贴来一抹温柔。
赵修槿贴着她单薄的背,歪头看向她的侧脸,“我对你也有感觉,你感受不出来?”
宁瑶缩着肩膀想要退开,可前面是桌子,后面是男人的胸膛,左右还有男人的手臂,除非遁地,否则别无可去。
无处可躲,她捂脸趴在桌上,双脚并齐踱了踱地面,小声嘟囔道:“不知羞,不知羞。”
这个太子殿下一定是被换芯儿了,才会这么厚颜无耻。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赵修槿贴在她的背上闷笑,右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小腰,“去净手,该传膳了。”
腰窝像是被钳了一块肉,宁瑶嘟起嘴,轻轻揉起来,僵着脸蛋无声的控诉。
用膳后,天色渐晚,柳暗花遮,宁瑶沐浴后趴在床上无聊地翻看着话本子。
话本里讲述的是一只母狐狸遇见贼狐狸最后被拐回窝生小狐狸的故事,是在路边摊随意买的。
赵修槿没在屋里,宁瑶乐得自在,翘着腿来回晃,宽大的裤腿落在膝弯,露出白嫩的肌肤。
屋里有点冷,她卷着脚心缩进被子里,抱着话本子继续看。
赵修槿进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乌发云鬓的小娘子歪头酣睡,一只手垂在床边,食指勾着话本子。
走到床边,床上的小娘子还是没有醒来,赵修槿弯腰捡起话本放在桌上,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随后去往屏风后沐浴。
洗漱过后,宁瑶还没有醒来,想是奔波一日太过劳累,身子骨扛不住了。
没有折腾她,赵修槿抖开另一条被子,将霸床的她推进里侧,和衣躺下。
夜里,身侧有了动静,宁瑶爬起来,唔唔两声,闹醒了浅眠的男子。
“怎么了?”
宁瑶喝多了水,想去方便,可这个客栈不设恭桶,茅厕在后院。
察觉出她的窘迫,赵修槿坐起来,“想去茅厕吧。”
“唔......”
赵修槿起身挑起灯笼,拉着她道:“走吧。”
宁瑶不敢劳驾这位爷,小声商量着:“我让医女姐姐陪我去。”
“她在照顾人,你别添乱。”说着,将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