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晚刚想反驳几句,见赵修槿正一下下揉着小皇后的头,方知这位爷为何拿他的年纪说事了,合计是为了讨好自己的皇后,故意阴损他啊。
狭长的狐狸眸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臣遵旨,这便回去养老。”
赵修槿眼未抬,拂了一下衣袂,“退吧。”
池晚颔首,转身离开。
宁瑶看着那抹挺拔身影消失在门口,久久没有收回视线,直到鼻端传来几缕松香。
“在看什么?”
“看池晚。”
“他那么老,有什么好看的?”
宁瑶这才收回视线,对上赵修槿不满的目光,笑着解释道:“我是在想,什么样的女子能收服他的心。”
“你那小闺友都不行,怕是没人行了。”赵修槿把玩起宁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别管他,管管我。”
这人又开始不正经了,哪有说着别人,光想着往自己这边儿揽的。
宁瑶掐住他的鼻尖,“陛下不该关心一下臣子的婚事吗?”
“朕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多陪陪你。”
赵修槿算是摸清了她的心思,得顺着说,这样她就会极其温婉贤惠,若是逆着说,就会激起她的逆鳞。
果不其然,宁瑶立马就温顺了,主动窝进他怀里,掩不住笑意道:“我是皇后,也要替陛下顾及一下臣子的终身大事。”
赵修槿扶着她的背,微微扬起头,“好,你放手去做,有朕兜底。”
宁瑶心满意足,搂住他的腰身,蹭了蹭脸蛋。
赵修槿将她提起,与自己平视,“为夫醉了,帮为夫解酒吧。”
哪里会醉呀,明明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故意问道:“可眼下没有解酒汤,我让宫人去熬一碗?”
赵修槿看她的眸光愈发温柔,嗓音逐渐沙哑,“不用麻烦,有你就够了。”
说着,他倾覆而下,附身吻住她红润的唇,辗转厮磨。
宁瑶躺在龙椅上,双腿伸展不开,只能搭在扶手上。她这身量都伸展不开,何况是人高马大的赵修槿。
两人从龙椅到龙床,一路跌跌撞撞。
轻纱拂落时,一只肥硕的橘猫蹿了进来,跳到高脚花几上盯着帐中人。
雏菊儿打个哈欠,寻个舒服的姿势趴在盆栽旁,自顾自玩耍起来。当它听见帐中传来怪异的泣音,也跟着喵喵叫起来。
过了许久,寝殿叫水,张秉得差人抬进一桶桶的热汤,倒入池中,又将雏菊儿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