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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暖玉 又逢年 1023 字 6个月前

    “少主,恕水鱼多嘴,您对裴公子兄弟二人已够仁慈,再送他发簪闹成误会事情可大。何况北疆内乱方休,边境战乱未止,等少主您杀了余生泉凯旋而归,少主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北疆没有。”

    水鱼咬了咬牙,把心中最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出,“不管裴公子以前身份如何,现在不过一介大梁奴隶,如何能配得上少主。”

    看着云肆逐渐变冷的神色,水鱼声音渐渐弱小,最后沉默着跪在地上表达着自己的抗议。

    “起来。”她的声音极为冷清,盒子被她轻放在桌面,但并未松手。水鱼也不起身,看起来倔强异常。

    “北疆的事我自有分寸,我房中的人也轮不到旁人说教。水鱼,我念你年幼,这话说一次便够了。若再有下次,你便收拾东西滚回北疆。”

    即便水鱼此话是为她思考,云肆仍不喜欢这种被条框拘束的感觉,她肆意洒脱惯了,还从来没有人这般拿世俗的规则约束过她。

    “少主……”水鱼声音有些发抖。

    “飞鹰那里正缺人手,你去吧。”

    云肆转身回了里屋,水鱼在地上跪了半响,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下山去。她清楚少主的意思,见她眼烦便要赶下山去,水鱼走在路上眼睛有些泛红,不过好在少主并未真的将她赶回北疆。

    水鱼跟在云肆身边三年,在她看来云肆身为北疆少主,身份尊贵异常,才智姿色远超常人。就连北疆都没有能配得上少主的男子,更何况裴景瑶只是一个大梁奴隶。

    裴景瑶虽早与云肆发生过什么,但在水鱼等旁人看来那也算不得夫郎,撑死不过一介小侍。只有八抬大轿抬进门,拜过堂,那才算得上是娶来的正经夫郎。

    待水鱼下山后,云肆才将一直握在手中的木盒放进抽屉,她心中莫名有些烦闷,云肆说不上为何。

    娶亲之意……

    买玉簪不过临时起意,不想里头竟还藏着如此之意,她虽懒得理会这些条条框框,但裴景瑶自幼便在大梁官家长大,难保他不会乱想。

    北疆战事尚未平定,现在确实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云肆垂下眼眸,将抽屉重新合上,手上抓着一袋刚买的蜜饯去后院寻人。

    她刚走进后院便问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待走近些才看见是裴景瑶正在小厨房中煎药,似乎是刚煎好,他正握着帕子小心翼翼的端起锅。

    云肆走近时裴景瑶才发现她的身影,于是他连忙放下手中帕子,走出厨房看向她,见云肆神色冷淡,裴景瑶有些无措。

    “厨房味道重,小姐莫在身上染了气味。”

    自从得知云肆对自己的身/子并不感兴趣后,裴景瑶便极少在她面前出现,好像在刻意避开她,这种认知让云肆有些无奈。

    她看向碗里黑乎乎的一片药汁,表情有些嫌弃,那呛人的苦气隔老远就能闻到。

    “无妨。”

    云肆的余光从裴景瑶被烫红的指尖扫过,很自觉的拿起帕子帮他把剩下的药全倒进去。裴景瑶轻哎一声,待看见云肆的神色时又瑟瑟把手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