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急道:“殿下,小姐怎么回事?看着不像渴的样子。”
“端走吧,你先出去,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靠近这里。”
红蓼心里乱成一锅粥,此刻是充分信任他的,站起身走到外面守着。
褚厉掀开裙子,去看她腿上的伤势,伤口依旧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草药没问题,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褚厉百思不得其解,这症状……
就在他放下她裙子的时候,她柔软的手掌抓住了他的手。
“我在哪?”她面色娇红,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我是在昭阳殿,还是在凤仪殿?”
褚厉怔住,手贴上她的脸,热得烫手,再移去她的身子,身子也一样滚烫。
“我知道了,我是在凤仪殿,我是你的皇后。”她嘤咛了一声,冲他风情一笑,流露出许多媚态。
难道是这殿里的香有问题?可自己为什么会没事?如果是自己呆在这里的工夫过短,那红蓼呢?红蓼跟她今晨一起来的,红蓼为什么会没事?褚厉把人放下,起身走到供奉的香前,闻了闻,闻不出什么异样,他拔剑将殿内燃着的香一一砍灭了。
回到魏檀玉身边。
魏檀玉睡在蒲团上,脚在地上乱蹬,已经将穿在脚上的鞋袜都给蹬掉了。
褚厉重新把人抱到怀里,说道:“忍一忍,玉儿,大夫很快就来了。”
怀里的人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红唇翕动,纤长的食指点在他下巴上,又滑下去,轻轻一勾,让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到某个高度:“那你忍得了吗?……陛下。”
褚厉垂着眼看着她,努力克制。那声“陛下”叫的真是婉转动听,久违了。
“魏-璞-真-”褚厉一字一字吐出,喉结连续滚动了几下,用前世帝王的语气吓唬她,“你胆子可真大,没听过老虎的胡须摸不得么?把你的手拿开。”
“我偏要摸。”她像个喝醉的小姑娘,撒着娇,抬杠的语气故意顶撞他,灵活的手指在他嘴上一顿乱摸,摸到坚硬的胡茬,还伸手去扯。
正在兴头上,不妨面前这只老虎被扯怒了,一下子扑过来,压制着她一顿狂咬。
殿外传来脚步声。
尉迟隆回来了,他进殿时,看见秦王端坐在那里,领口有些凌乱,怀里的美人面向秦王,看不到脸。
“殿下,没找到延机的人,寺里其他和尚说他今日启程东渡,要去东瀛传经。”
尉迟隆话落,看见美人一段皓腕伸了出来,雪白的手掌摸到秦王脸上,被秦王按了下去。
“即刻派人暗中去搜,他早上还在寺中,跑不了多远。”
“是。”尉迟隆退下。
褚厉的手方才紧紧捏着她胸口的衣裳,以防她自己乱扯。手一松开,她发出一阵笑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借力弹起了身,唇主动贴到他嘴上。
褚厉叩着她腰把人掰开,“忍不了也忍着,不要继续勾引本王,本王怕你醒来后寻死觅活地哭。”
“陛下在说什么呀?玉儿听不懂。”她记忆始终错乱在前世。前世对他做这种事情,还不是驾轻就熟。
“陛下今日怎么大不一样?”她歪着脑袋看着他,笑得有多风情泛滥,自己一无所知,嘴里还喃喃自语,“往日陛下都没这般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