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徒感兴趣地问:“哪五个?”
公孙佳道:“东宫殿下、我大舅舅、齐王殿下、过世了的三公主,她要还在或许也会是我的舅母。”
赵司翰心里数着,这才四个,公孙佳似是伤感已极,竟不说下去了,赵司翰心里记着,说:“起风了,外面冷,不要着凉。”
三人又移回屋里,喝着热茶,仿佛刚才的话已经说完了。又停片刻,三人便各自分开。
赵司徒上了车,问儿子:“如何?”
赵司翰道:“很好,很明白的一个人。可以与长公主详商侄儿、侄女们的婚事了。”
赵司徒道:“还有呢?”
“第五个人是谁?”
“查!”
“是。”
儿子比孙子更加可靠,赵司翰领了这件事,赵司徒也就放心了,安逸地道:“纪炳辉?哼!”他也是老奸巨滑,朝上与纪炳辉意思意思地争一争,却又不明着撕破脸,盖因他心里还有一个“大局”,要等边患有个定章之后才好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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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公孙佳上了车,却没有个儿子跟她商议。她只好问阿姜:“阿荣近来忙的什么?”
阿姜道:“还在查纪家和赵家,您看赵家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公孙佳道:“看起来没什么不对,但是这件事如果不弄明白,以后怕要被卖了还给他数钱。”
阿姜惊讶了:“他们看起来……心眼儿比别人好多了。”
公孙佳道:“阳谋而已。必有隐瞒的。”因为他们反常,逻辑上讲不通的,布局落子没有一上来就直接落钟秀娥这么有份量的。
两人回到府里,荣校尉的线报未到,单良一瘸一拐先凑了上来,他想知道今天与赵司徒会面的成果。公孙佳含糊地说:“接下来两个月,他们会与外婆家定下若干婚姻,但愿明年的黄道吉日足够多。赵司翰为人不错,他们突发奇想恐怕纪炳辉做了什么令他们失望的事情,一时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