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
明珠瞧着霜枝,霜枝连连摇头,“不凶!”
“说了等于没说。”曹居良叹口气,随手把人丢在地上,“你们自己看着办,告辞!”
闲事管完了,自然是要走的。
靳月抿唇,“曹将……军,谢谢!”
“谢就不必了,路见不平而已。”曹居良意味深长的笑着,“我虽然是匪盗出身,却不揽不义之财,看不惯这些欺凌妇孺的卑劣小人。”
目送曹居良离去的背影,靳月心头沉了沉,倒听出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少夫人?”霜枝上前,“这人怎么办?”
“送知府衙门。”靳月将北珠重新挂在腰间,头也不回的走出巷子,对于曹居良的出现,她心存疑惑,毕竟这人已经不是头一回帮她。
金殿上敢仗义执言,得罪燕王府的,又能有几人?
“你们、你们说话不算数,不是说我坦白了就放了我吗?”男人急了。
明知冷笑,“你最好别惹公主生气,否则她能把你的胳膊腿都卸下来,你若敢跑,那你这吃饭的家伙……就得悬在城门口!”
男人哭丧着脸。
知府衙门的院子里,衙役们刚把积雪清扫干净,骤见着明珠将人丢在院子里,皆是愣怔了一下。
罗捕头啧啧啧的摇头,“大雪刚过,从哪儿刨出个男人出来?别人千里送鹅毛,你这千里送男人,委实少见!”
“少贫嘴!”靳月深吸一口气,“他偷我东西,被当场抓住,关他几天再说!”
罗捕头一愣,“偷你什么了?”
“这个!”靳月指了指腰间的北珠,关于北珠之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这般圆润的北珠实属罕见,不识货的人只以为这不过是寻常的珍珠。
罗捕头皱眉,吩咐人把这男子拽下去,“没伤着你吧?”
“他倒是没这本事。”靳月冷着眉眼。
安康生缓步行出,“是有人刻意为之。”
靳月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当你的公主、少夫人,跑这儿凑什么热闹?”安康生转身进了后堂。
靳月就在后面跟着,待入了暖阁,霜枝和明珠便在外头候着。
“你有话要问?”安康生转身去拎了热水泡茶,“没什么好茶叶,你凑合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