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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还有谁要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他话里虽嫌弃,嘴角却是上扬的。

    因为这个拥抱,冷战了几天的人也回到了之前,就连府里都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等晚上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宋谢临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要和她说,却因着困意来袭只能作罢。

    谁知等他醒来后,一摸枕边,却发现那处早已冷了,连带着他也冒起小脾气。

    哼,臭女人!

    前面起早来到练武场锻炼身体的何朝歌还未热好身,便远远地看见一个仆妇跑来,并喊了一句。

    “王爷不好了!”

    站在旁边伺候的管家当即骂道:“大早上的吵吵嚷嚷做什么!王爷现在好得很,哪儿容得你诅咒,我看你就是几天不打皮都不老实了。”

    伸手制止管家再骂的何朝歌接过毛巾,拧眉道:“可是发生了何事,你不用急,慢慢说。”

    “是,是……”跑来传话的丫鬟因为前面跑得过快,加上语言组织不过来,竟连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到底是个什么事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要急死一个人!”

    “是刘侧夫,有人发现昨晚上一夜不归的刘侧夫死在了后院的枯井里。”等丫鬟好不容易撸直了舌头,谁知会说出这么一个惊天噩耗。

    闻言,何朝歌瞳孔猛然瞪大的撩袍往她说的方向跑去。

    等她赶来的时候,原本在井中的尸体已经被抬了出来。

    如今天热,加上枯井下面还有着小水潭,导致人抬出来的时候,有些地方已经被泡得发白发胀,上面更围着苍蝇与一些黑色小虫子。

    何朝歌双眸泛寒地扫过周围一圈,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侧夫好端端地怎么会出现在枯井内!”

    跪在旁边哭肿了双眼的核桃抽抽搭搭地回话道:“昨晚上奴才在院里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刘侧夫回来,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到月至半空时才回来的,可谁知道奴才等到了早上都不见刘侧夫的身影,便急得马上派人去寻,谁知道……”

    来到尸体旁边的何朝歌半蹲下来,用她随身携带的帕子盖住男人血色尽失的脸,声线冷得像十二月份寒冰。

    “去请仵作过来。”

    “王爷,你是怀疑刘侧夫……”

    唇瓣紧抿的何朝歌虽没有说话,可这副模样已经让其他人明白了什么。很快,提着工具箱的仵作便赶来了,同行的还有大理寺的一干衙役,她更将此事彻底封住不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