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取凤羽鸟这种猛禽的心头血确实废了他不少力气,他一身的血有是他的,也有凤羽鸟的,他并不是很在乎受伤,甚至习以为常。然明显,面前这个小东西似乎很在意。
陆浔过去坐到长案后,沈沅就站在他旁边,过一会儿,陆浔伸手勾她的腰,沈沅尚没反应过来就跌坐到他怀里,她心口碰碰乱跳,靠在他胸膛上,脸通红一片,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这样,你是不是不好喝汤。”
“你哪样?”陆浔逗她。
“就是…就是一直叫你抱着呀!”沈沅急了,脸红扑扑地埋到他怀里。
陆浔朗笑两声,笑得她愈加羞涩,才开口,“喂我。”
“???”沈沅迷糊地抬眼。
陆浔左手拿起汤勺给她,理直气壮,“你压得我直不起身,够不到汤。”
“哦…”沈沅推开他拿勺子的手,慢吞吞地要起来。
陆浔用力扣她的腰,“跑什么,还委屈着你了?”
沈沅不敢动了,乖乖地去拿汤勺,歪歪身子够案上的汤蛊,盖子挑开,沈沅在里面搅了两圈,才一手拿小碟子,另一手拿汤勺慢慢移到他嘴边。
“喏。”沈沅鼓鼓嘴,极不情愿道。
陆浔瞧着她圆润可爱的指尖,素白纤细的手指,微微俯身,就着她的手便将那汤喝了。
沈沅脸越来越烫,她不知道仅仅一个细微的动作怎么也能变得这么奇怪。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改变了。
喝完汤,沈沅忙从他怀里下来,免得他再动手动脚。
“时间不早,我该走了。”沈沅匆匆转过身,到长案对面收拾食盒,刚装完一半,那人便又环住她腰,含她发烫的耳珠。
“今夜别走了。”
轰隆一声,沈沅觉得自己脑中将要炸开一般,嗡嗡作响,腰间的手顺着她衣襟向上,他一面亲她的脖颈,一面要去扯她的衣角。
沈沅连忙压住他的手,慌乱摇头,“不行,太晚了,我不能不回去。”
男人压在她后背,气息凌乱,一动不动。沈沅也不敢乱动,生怕哪做的不对再惹到他。天知道她来这只是单纯感谢陆浔冒险去给她寻药引,想好好谢谢陆浔,从未有过别的想法。
陆浔从后抱着她,摸摸她的头,又捏她的耳珠,冰冰凉凉的指腹除去她耳垂下熨烫的温度,“让岑福送你回去。”
“嗯。”沈沅松了口气,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