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潼:……
相公的身体她还没全看过,就已经被这群人看了个精光。
狼皮男感叹道:“还是京城人会玩儿。真让人大开眼界。”
韩子赋小声嘟囔:“这都是个例,个例。大部分人还是很正常的。”
不料被狼皮男听到了。他抓住韩子赋,皱眉在那张脸上看来看去,“你也是女扮男装?”
然后摇摇头自我否定:“不成,太寒碜了。”
韩子赋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是。
在狼皮男门板似的体型对比下,顾栾甚至都显得娇小可爱。
狼皮男拎着顾栾,问姚星潼:“这是你男人?”
姚星潼疯狂点头。
“谢谢我吧,让你们夫妻提前团聚了。”
狼皮男把牢门打开,把顾栾丢进去。姚星潼连忙起身接住。
“相公,相公!”
狼皮男走后,姚星潼焦急地唤他。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顾栾会被抓进来,而且是以“姚星潼”的身份。
察觉到狼皮男走了,顾栾睁眼,一骨碌坐起来,用力把姚星潼搂进怀里。
姚星潼听到叹息般的声音,“没事了。我来了。”
***
堂妹崔含霏带着一肚子气离开。
皇后崔含霁一拳砸在桌上。
最近诸事不顺,每一件都让她头疼。
先是跟皇帝陈元基大吵一架。
每日每日都有南岭奏折递上来,陈元基这会儿变成了一个情种,开始在那儿睹物思人,心心念念坟头草已经一丈高的苏慕菱。崔含霁在一旁冷笑,人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因为几句谗言谣言就砍了人家全家的脑袋,现在装出一副伤心模样给谁看呐,给苏慕菱的鬼魂看么。
她心里气不过,棉里带针地刺了几句,结果陈元基大发雷霆,话里话外不知道自我检讨,竟把苏慕菱的死怪到她头上。
接着是堂妹崔含霏意外撞见了姚安的私生子,叶金。
靠夫人上位的软饭男,居然也有胆子在外面包女人生野种。
崔含霏对姚安的占有欲极强,不允许他娶小妾,连在外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都要大发雷霆,现在冷不丁搞了个接近二十岁的私生子出来,差点没当场气疯。
崔含霁未免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不过到底是自家堂妹,与她穿的一条裤子,所有的错都在姚安头上。
结果,崔含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陆许明早就知道,还秘密帮姚安把小杂种养在定康侯府,一养就是十来年。
“他跟你说了吗?他没跟你说吧!男人都是这样,不管对他有多掏心掏肺,还是觉得家花不比野花香!这么大的事儿,关系到咱们崔家的脸面,他非但不说,还主动帮忙养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