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彭宿,宋韶晖和贺少隐一点难堪的感觉都没有,宋韶晖是大爷一样压根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而贺少隐是一贯的平淡,甚至嘴角还带着笑。
押往衙门的途中,宋韶晖还有心情和彭宿闲聊,“彭三,你是不是又被你家老头盯上了?我今天回去要是被我爹揍了,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显然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彭县令对彭宿很严厉,他们三惹事被官府抓受到的惩罚要比别人重,因而每每见了官兵,他们跑得比谁都快,可惜今天没跑掉。
“我补偿你?宋大你脸皮有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话,要不是你搞这些事,本少爷能被抓,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没良心?你上回留穿着中衣的我淋雨,你有良心吗?”
彭宿和宋韶晖又开始斗嘴了,吵吵闹闹的,倒是让彭宿少了不少尴尬,等他们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到了县衙大堂时,堂上除了彭县令和县衙官兵,还站了一个身姿挺拔带着书卷气的中年人。
宋韶晖没见过他,就问彭三:“这谁,你家新请的人?”
彭宿细看了一眼,他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不知道是哪来的,“不是,我不认识,少隐你呢?”
贺少隐轻笑一声,解释说:“一般这种情况,他不是原告就是证人。”
哦,原告,就是这老小子管他的闲事?宋韶晖走到凌如晦身侧,冷笑道:“你就是那个不识趣的要状告本少爷的人?”
第9章 对薄公堂
县令还没有来,被告先问话了,这场景,凌如晦是不陌生的,往往有后台的嚣张跋扈之人均是此等嘴脸,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自然也是可以预料到的,所以他正色道:“正是,另外你可省下自报家门了,我认得你们,你是本地乡绅宋昭明之子,威胁的话也不必费口舌了,对我没用。”
宋韶晖双手抱胸,眼神犀利,这老小子挺狂啊,他才问了一句话,就回了挺多话,还一副自以为了解他的样子,看不起谁呢,他正想跟人理论理论时,县令来了,他只能暂且作罢,回头再跟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