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知道。”贺延年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因缘巧合,前些天他和林驹通电话的时候,听林驹说起过,“估计是李姨和他说的,你也别着急,她这样子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不着急啊。”鹿禄笑着同贺延年说道,“我妈妈也没放在心上,之前梁阿姨每次来的时候,都挺客气有礼的,要么约我妈妈吃午饭,要么约下午去喝茶,我妈妈怎么可能让梁阿姨付钱,每次都是aa的,我妈妈还给我吐槽说,这就是花钱找罪受,每次去都吃不好喝不好,还得自己出钱,梁春估计是只知道这一个店铺,只在歌舞厅堵着,不过就是在门口说几句,也不耽误她做生意,原本她都不怎么去歌舞厅的,现在为了看这笑话,也要每天出去溜达溜达。”
这是鹿姜的原话,虽然也有一部分是为了让鹿禄放心才故意这样说的,但也有一部分是实话,梁春刚找来堵在歌舞厅门口的时候,白二没在,但刚好被李海青在饺子店里帮王素芳看店,如今这两母子也算是和好了,刘海青一直念着当初鹿姜几人给他的帮助,现在看见梁春想要找事,歌舞厅里面又没有可以主事的人,当即就自己上了,一通好说之后,估计梁春也是想起了当年在歌舞厅里闹事被公安带走的场景,整个人也怂了,每天只是堵在门口囔囔几句,旁的却是什么也不敢做。
“其实哪怕大家维持表面的和平呢?”鹿禄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一直这样闹着,我反而更不想搭理他们了,要是一直不来找我,随着时间过去,不说原谅,但在路上碰见了当个陌生人我还是能做到的,如今嘛,就当个笑话看吧,虽然梁春这事情对我们影响不大,但我还是希望她赶紧离开。”
“其实...”贺延年刚刚起了个头,但很快又不说话了。
“其实什么?”虽然刚才贺延年的声音很小,但鹿禄还是听见了,她听见贺延年的停顿追问道。
“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你。”贺延年想了想,还是选择告诉了鹿禄,“其实林驹告诉我的事情不是李姨告诉他的,是酒吧里的小卷毛。”
“小卷毛?”小卷毛是鹿姜酒吧里的调酒师,后来负责酒吧里的生意,鹿禄已经在接受这些审议了,每个月都要去盘账,自然对这个人有印象,她还知道这人和林驹玩得挺好的,但因为曾经向鹿姜告密林驹要去参加选秀的事,和林驹闹蹦了,鹿禄顾不得贺延年隐瞒她这件事情,反而追问道,“林驹还和他玩在一起啊?我还以为林驹生他气了。”
“嗐,林驹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你看他哪次真生过谁的气啊?”林驹的脾性从来都是胆大心也大的,真正被他放在心上的朋友,他从来不会去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