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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秋姝之僵楞的眼神里拿出一块令牌,塞在她手里。

    “这是昭狱出入的令牌,您可以自由出入。”

    “这、这太贵重了,臣不能收下。”手中的令牌像烫手的烙铁,她不敢收下,忙往月冠仪怀里送。

    她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慌乱和歉疚,任何语言行为在这份真心面前都不值一提,但她真的不值得月冠仪这样对待。

    越这样想她的动作就越急切,好似她手里攥着的不是令牌,而是月冠仪滚烫的心脏。

    “您收下吧,总有一天您用的上,若有需要整个锦衣卫都会听您差遣。”月冠仪款款说道,眼中似西湖碎波一样的款款深情,温凉细腻看一眼就要沦陷。

    一个位高权重,又貌美倾城的皇子以身子做饵,以权力为诱,财色都摆在面前,没有哪个女人不心动吧?反而还会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信。

    但秋姝之并未觉得,月冠仪这句话几乎要了她的命,或许他并无其他意思,但也吓得的她心跳瞬间停止。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她慌忙说着退回令牌,似乎也是在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月冠仪不屈不挠,铁了心要把全部的价值都奉献给她。一番拉扯之下,她尾指勾上了他的衣袖,用力一拉扯,整个人就像他倒去。月冠仪想扶住她,却被她的力道带偏,连桌带椅一同倒了下去。

    长安一追来,刚到门前就看见秋姝之整个身子压在月冠仪的身上,那一身雪白轻飘飘落在地上,像神祇下凡。

    秋姝之腰身楚楚,玲珑有致的曲线微微沉在月冠仪的胸口,随着他们之间的起伏如山峦般延绵不绝。

    她一手撑着地,一手轻柔的护着了他的后脑,三千青丝垂落身侧,落在月冠仪白若柔云般的衣襟,似轻羽撩拨。

    兰花幽冷倒在他耳边,清淡冷香幽幽传来,月冠仪喉结滚动面红耳赤,手臂揽着她袅袅腰身,胸口沉甸甸的重量令他眼中涌起惊涛骇浪,即使只是隔着衣物碰一碰都令他汹涌迭起。

    月冠仪红着脸,咬着牙,薄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秋娘的身子......好软....好香...

    他低垂的视线可以轻易看见她衣襟,突然的变故让她衣襟凌乱,领口微微松开,白皙的肌肤似玉似雪一路延伸,冷香变成了暖香,热了他一身冷血,滚烫地似热油般席卷全身,又像是平静海面涌起千尺浪,无限高无限宽无限多永远看不到尽头,冲刷他的理智,将他的灵魂高高掠起又狠狠拍打在礁石上,顷刻间击得粉碎。

    他紧咬着牙根,视线慌乱的避开,又舍不得避开。

    秋娘......秋娘......

    越是想放开,环着她腰的手就收的越紧,越舍不得放开。

    他想和她唇齿相依,他跪在她的脚下侍奉她,做她脚底踩过的泥,鬓边拂过的一缕风,卑微的妄想如跗骨之蛆难以剔除,欲-望像野草般疯长,将他约束着的痴念无限放大,他恨不得立刻将灵魂埋在她的身体,溺死在她柔软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