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没事吧?”短暂一瞬的肢体接触,秋姝之从地上爬起。
兰花盆的泥土散了一地,灰尘染上了他的白衣,她伸手拂去他身上的尘埃,看着月冠仪脸色充红似血,身体僵硬而古怪。
“是不是伤到哪里了?”她紧张道。
月冠仪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没有。”
秋姝之扶好桌椅,又将兰花打理好放回原位,看到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长安。
“长安公子您也来了?”她笑道,手却自然地从地上捡起令牌放进了月冠仪的手里。
“殿下、秋大人,饭菜已经备好,不如一同用膳?”
长安正为自己刚才的话忏悔着,得知来的人是秋姝之立马安排厨房加菜,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多留秋姝之一会儿,也算是将功赎罪。
“不必了。”她还记得太后的话,不能在月冠仪的别苑中待太久,不然他会起疑。
月冠仪捏着手里的令牌,碎语眼波写满了落寞。
“对了。”秋姝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之前答应送给殿下的,一点心意,请殿下不要嫌弃。”
月冠仪眼中满是讶异,盒子里装的正是品相完好的百年山参,他以为秋姝之只是当客套话随便说说,没想到她真的放在心上。
“您送的东西,我怎么会嫌弃。”月冠仪低低笑着,宝贝似的将盒子放在心口。眼中落寞一扫而光,眼角眉梢柔情荡漾如春水涟漪。
秋姝之薄唇微抿,还真是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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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蓝雪照一夜承宠,一时风光无限。
酥软的娇体在月深耳边轻轻一吹,再恼怒的火气一时也消了。乾清宫再也没有摔砸东西的声音,只有偶尔从大殿内传出的低碎的婉转声,比他那张脸还要妖媚。
第二日,宫侍们进来给皇帝妃子更衣,一进门就被眼前凌乱的景象惊得羞红了脸。
蓝雪照媚眼如丝,懒洋洋的窝在月深的怀里,眼底的泪痣妩媚无限,手腕银铃作响懒散地绕着她颈边长发,月深则是一脸心满意足,似乎还沉浸在昨夜侍寝中。
哪怕是之前皇后侍寝,宫侍们也从没见过月深的表情这样温柔过。
月深还要上早朝,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像是不愿意离开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