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深嗤笑:“你还没那本事,你只需要做好身为皇后应做的事,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看的人别看,不该说的话别说,更不要再打秋姝之的主意,再有下次,朕就亲自在你脸上烙个‘淫’字。”
秦正雅只是秦氏的一颗棋子,单纯懦弱好拿捏,除了新婚之夜被秦倾逼着洞房时,她故意让他不好受外,并没有为难过他。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对秋姝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样的人,岂是他能够肖想的?
她本就厌恶男人,发展到现在更是连碰一下都觉得难受,更不会故意折磨他,只想要秦正雅继续安分守己,她们之间倒也能安享太平。甚至将来她夺了权,将他改名换姓放出宫另寻良人也未尝不可。
只要他不抢走秋姝之就好。
“陛下放心,侍身一定不会再和秋大人说一句话,一定和她避地远远地。”秦正雅连忙说。
月深冷眸在他脸上巡视一圈:“最好是这样。”
秦正雅终于从生死边缘救了回来,不过他还是担心,月深阴晴不定又暴虐的性格,即使对他都这样狠,那秋姝之的下场岂不是会更惨?况且月深本就不喜欢秋姝之。
他不敢想象秋姝之的下场,咬咬牙:“陛下,那秋大人与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好心想帮帮我,您能否开恩——”
冷眸震慑,月深声调诡异:“看来你真的很关心她?”
“没有,侍身只是不想让好人蒙羞。”
月深脸色突变,恶狠狠的说道:“她的事情不需要你关心,你再敢多问她一句,朕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秦正雅脸色惨白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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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凉池回来,秦正雅湿漉漉的身子一直窝在月深的怀里,眼眶红红像是哭过一场,脖子上还有青紫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后这是被陛下好好疼爱了一番。
彩儿一脸心疼,他知道自家公子每次侍寝都很疼,陛下对他十分粗暴。
玉叶一见却眉开眼笑,他才不管秦正雅身子疼不疼,只要侍寝就是好消息,就离怀上龙胎更近一步。
他简单的叮嘱几句,就忙跑回大帐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秦倾。
一掀开大帐的帘子,一股热乎的暖气就席卷而来,与外面草原的凉风截然不同。屋内沉香的香气弥漫,秦倾病倦倦的倚靠在软塌边,墨发披散在身后,几缕青丝从他的肩头滑落,脸色更是苍白。
“侍寝了就好,哀家知道他不愿意,可长痛不如短痛,早点怀上龙胎对他也有好处。”秦倾嗓音沙哑,语气里尽是说不出的疲惫姿态。饶是如此,他手上的扇子仍舒展着在他手中开开合合,无力的把玩着,仿佛已经成为习惯,就是再难受也离不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