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子不值钱,你要是舍不得,让他入赘算了!”
谢芸锦看得直乐,躲在路昉怀里笑出了泪。
收拾完之后,几位长辈也不打扰他们,结伴离开将空间腾给新上任的小俩口。
路昉扶岳丈和父亲上车,江玉英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满脸慈爱地放到谢芸锦手里:“这是给咱家儿媳妇的见面礼。”
手帕打开,里面是一只碧绿通透的玉镯,谢芸锦没有推拒,而是大方地拿出来戴在手上,皓腕如雪,玉镯仿佛锦上添花的一抹春意,再合适不过了。
谢芸锦展颜一笑:“多谢……伯母。”
她暂时还不习惯改口。
好在江玉英并不计较这个,拍拍她的手:“那我们走了,你们……”
话说到一半,路昉回来了,江玉英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意味深长地警告道:“悠着点啊!”
谢芸锦:“……”
……
如今没有灯会,中秋也如天边圆月,冷冷清清。
可谢芸锦只觉得美好。
这样的温情与喜乐,死前十余年,都是一种奢侈。
俩人坐在院子里赏月,谢芸锦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紧紧依偎。
“要是外公也在就好了。”
路昉拉了拉她身上的披肩,把玩着她纤长的手指,稍稍将人拥紧:“等我们回去,找机会去见见他老人家,嗯?”
初秋的夜风微凉,谢芸锦往他怀里钻了钻,半阖着眼呢喃:“还有妈妈,她还没见过你呢。”
路昉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嗯,我都记得了。”
好半晌,谢芸锦又开口:“路昉……我也想喝酒。”
刚才在席上俩父亲喝得痛快,路昉自然也免不了被灌,就连周妈和江玉英都喝了几杯,唯有谢芸锦只能在边上干看着。
她不擅饮酒,而且沾点杯底就醉,以前从来不碰。可今天气氛心情都正正好,她也想对月饮上几杯。
路昉知道她刚才眼馋很久了,轻笑了一声,胸腔随着微微震动:“你确定?”
“干嘛!小瞧我啊!”谢芸锦从他怀里起来,不满地努了努嘴,被他轻飘飘的一句激起了脾气,“我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