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邹临祈以为是自己没哄好。
“以后不再去了,”他放柔了声音:“你若是想,本王写了休书把她送回钟府。”
“不用,”她忙道:“你要是把她休了,钟尚书岂肯罢休。到时会有一场风波的。”
“王妃倒是事事为本王着想,”他说:“不吃醋了?”
她嘴硬:“我没有吃醋。”
他不置可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她伸了过去:“那过来,给本王抱下。”
她扭过头,没说什么。
他笑了笑,把她拖过来,抱进怀里,去嗅她发上清淡的花香:“本王今天要是真宿在钟若萱屋里,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我哪有这样,”她立即反驳,妄图掩盖自己对他的心思:“你随便去谁屋里,我都无所谓。”
她一直这样嘴硬,脸上神色认真,听不出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邹临祈忍着气,控制着力道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那你有所谓谁?”
她低声道:“谁也无所谓。”
他气得笑了,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早晚收拾你。”
他噙住她的唇,带着点儿惩罚意味轻轻啃咬。她刚洗了澡,身上很香,口里更香,熏人欲醉。身上单薄得厉害,腰肢细软,一只手都能掐断一样,柔若无骨。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开始去扯她腰间的衣带。
那条衣带十分繁琐,有好几个暗扣,他扯来扯去扯得乱了,怎么也解不开。偏又不能勒疼了她,只能耐着性子去解。
“好好的穿什么衣裳,”他带着恼意去咬她漂亮纤细的锁骨:“我不来,你就打算在这里坐一夜?”隔着重重衣料撞了她一下:“想让我心疼?”
他嗓音喑哑,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喷在她颈间。她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两条胳膊软软的,差点儿就缴械投降去抱他。还好借着月色看到了窗边桌上早就备好的药膏,她清醒过来,推了他一下:“你该敷药了。”
他像没有听到,手下动作不停,把她禁锢在床头的位置,压得她骨头都疼。
她气得伸手去捂他嘴:“你若不敷药,伤会好得慢的。你难道不想好起来吗?”
表情虽凶,声音却又软又轻,像在与他商量。
他无奈收手,把她往外扯了一把:“故意的?”
她不解:“什么?”
“是不是觉得敷了药,本王就不好碰你了,”他捏了捏她的脸:“成天打这种算盘?”
她没有告诉他今天的药跟上次的不同,敷上去根本一点儿也不疼。把被扯坏的衣裳理了理,走下床剪了剪烛心,说道:“是,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他只是看着她,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