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刚走,本王就派人把她送回去了。”他心平气和地解释:“连她一根头发也没碰。”
她觉得心口的窒息感消减了些,脸上的血色一分一分回来:“真的?”
“真的。”
就算她是在演戏也无所谓了。他承认,自己输得十分彻底,已经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连片刻也不想看到她伤心的表情。
等她明显不再那么气了,他带着她的手探进襟口里:“本王还是干净的,不信你来摸摸?”
她一向禁不得他的撩拨,脸上攀爬了一层红晕。低下头,想把手抽出来:“再不泡,水就凉了。”
脸红的样子不知有多可爱。
他把她扯过来,捧住她脸亲下去。
明明是还在生气的两个人,莫名地就又纠缠到一起,呼吸都快分不清是谁的。
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气还是要生得久一点儿才好!
等他把舌头伸出来,她张开口咬住,恶狠狠的。
却也没用多少力气,很快就放开了。
他把她推到浴桶上压着:“你属狗的?”
“你才是属狗的!”
他呵笑了声,食指在她下巴上勾了一下:“本王确实是属狗的。”
“……”
她气呼呼地喘了几口气:“你到底泡不泡,再不泡我药材都浪费了。”
“给我咬回来,我就去泡,”他声音很轻,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舌头伸出来。”
“我才不要,唔……”
话没说完,唇已经被堵住。
舌头被那人咬了十几下,几乎快要发麻,他才总算松了口。
真的是,狗东西!
她恶狠狠地骂。
水面上飘着满满一层药材,看不到水下的光景。
他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泡在浴桶里,唇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
莫名其妙!
她腹诽着,朝他走过去,拿银针刺入他肩上几个穴道。
他的左腿有了痛感,感觉并不强烈,像有蚂蚁在里面爬过。
这些日子,他在行走时明显平稳了许多,若走得慢些,甚至能掩饰掉瘸腿的样子。
她虽不喜欢他,却始终在用心帮他治腿,并没有存了害他的心思。
若她喜欢的人真是邹元朔,她没有道理帮邹元朔的对手。
还是说她喜欢的另有其人,是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