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咛一声,一开始还在推拒的两只小手慢慢搂住他脖子,头埋进他颈窝。
疼得厉害时张口咬他,声音里带了哭腔。
客栈墙壁是薄薄一层,隔壁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男一女的吵架声。
声音很清楚地传了过来,女人厉声质问着那男人:“不是承诺这几天就要把我带回去吗,被那母老虎一吓,你就不敢了是不是!”
男人开始花言巧语地去哄:“下个月,下个月一定纳你入府!”
陆愔儿吓得赶紧闭上嘴,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再出声。
可人却快要散架了般,一个没忍住又叫了声。
他低头封住她唇,把她的声音吃进嘴里。
“小声点儿,”他咬她耳朵:“被人听见可怎么办。”
说完又发了狠。
她又累又气,两条腿都是软的,可还是抬起脚尖踢了他一下。
他闷笑,手探过她腰肢,把她翻过去。
她好像能随时被折断,一张本是清纯至极的脸染上一层娇媚,让人骨头都发酥。
她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抬起眼睛看他一眼,就能让他轻易沦陷。
无论过去多久,只觉得意犹未尽,只想永永远远地占有,与她共赴欢场,直到死去。
他投降了,不管她喜不喜欢他,他都不舍得再冷着她。她的心不在他这儿他也认了,只要她人在,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属于他,他就愿意为她退一步。
他性子本就淡漠,从不会勉强旁人。可是因为她,他心底最隐秘最龌龊的想法都生长出来。无论她喜欢的是谁,他都绝不会把她让出去。
至死霸占着她这副躯体就好。
以往每次陆愔儿都会被折磨得哭出来,通红着眼睛跟他求饶,他才好不容易能放过她。今日他却格外恶趣味,非磨着她不肯放手,哑声诱哄:“该叫我什么?”
她若不说话,他会花样百出地欺负她。她只好抽抽噎噎开口:“王爷。”
“不是这个。”他恼得掐她腰。
她只好又试着说:“奕王?”
“你若装傻,今晚就别想睡了。”他箍住她下巴,让她直视他。
她想来想去,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听见什么。为了赶紧结束好去睡觉,试着又道:“夫君?”
他的瞳孔紧缩了下,扶在她腰上的手用力。
她全身骨头都在疼,一味承受着,眼前一阵阵发晕,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他把她的眼泪一颗颗吃进嘴里:“乖,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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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斗不到辰时起床,叫上瑶草一道去奕王房间伺候他起身。在门口敲了许久的门,屋里一直没有动静,直到看见奕王穿戴整齐地从楼下上来,手里还端着碗药。
最近他的腿已经好了很多,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