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元空,就给我一口,我真的要死了!”
元空的眼睛也红了,可是他的动作并未停顿片刻,仍旧是大力地与他相互博弈着。然而徐敬棠的力气不小,之前都是他们都是趁徐敬棠并未完全失去心智的时候将其捆绑在椅子上。而此刻徐敬棠已不受控制,元空本就比他矮些,被他压制着,饶是忙得一头是汗可仍旧难以控制,场面狼狈不堪。
“鸦.片!他是不是要这个?去给他拿啊!”
宫泽奈奈混乱中抓住元空,她已经受不了,即使明知道徐敬棠心中无她,可她却不能如他这般薄情立刻就将从前的情谊忘却,哪怕那只是她一个人的情谊。
宫泽奈奈知道徐敬棠是个多么在乎骄傲的人,她是个沉默温顺的女人,尽管父亲身兼要职,但她骨子里仍旧是从前在神奈川老宅里母亲赠与她的不求回报。如果徐敬堂肯分给她些许注意,就会轻易发现她是多么的了解他,发现她是怎样小心翼翼地去观察他。
如果他注意到,或许他会改变态度,或许他们的故事会有另外一个结局。
然而他不在意。
所以这个偶尔浮现的念头从开始就是个伪命题。但她仍想亲近他,哪怕他对她的情谊多数是来自于礼节和修养。
她受不了他这副痛苦的如同野兽般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徐敬棠清醒过来也一定会痛恨自己这幅样子。她只想让他赶紧拜托痛苦。
“督查长有命令,不可以。”
元空终于搞定了困兽般的徐敬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扭头不去看他。徐敬棠仍旧在咆哮着,宫泽奈奈愤怒道,“他很痛苦!没关系的,他会死的!沪市谁不吸鸦.片呢?这算什么,为什么要看他受折磨却无动于衷?”
“宫泽小姐,请您离开。”
元空却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立下逐客令。
“我不会走,你不能这样对徐君!只是一口而已,这东西不能硬戒的!就一口,一口就好。如果你没有钱,我有,我去找给徐君。”
宫泽奈奈踉跄着冲出去走向门外,可元空去却不放她走了,当即拦在她的面前,“宫泽小姐,此事不易声张。您是在害督察长。”
“我管不了这些了,我不能看他这样痛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有必要,我会说是我自己要用,您看看他啊,元先生,徐君一向待您与旁人不同,您怎么忍心看他这幅样子呢?这玩意儿少抽点,一点点戒,也能戒下来的啊。”
宫泽奈奈泪流满眼的话动摇了元空,徐敬棠这幅模样他何尝不痛苦,不然也不会之前任由徐敬棠一次又一次戒烟失败。徐敬棠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听着都让人寒毛乍立。
“可是.......”
宫泽奈奈期待地望着元空,元空正迟疑时忽然听到徐敬棠传来一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