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钟千彤从未指责过自己这般有违纲常,逆世间阴阳之举
为何收了鸢柔的孩子作为皇子
原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燕王大笑:“你既然臣服于我,又是千彤的血亲,与我,又有些相似之处,一个秘密而已,换一个大才之人,又有何妨?”
………
偌大的殿中,雕梁画栋,极为的华贵,四下的婢女都被遣散出去了
拓拔玉笺躺在贵妃榻上,百无聊赖的举着玉瓶毫无顾忌的喝着,入口辛辣,苦涩,让人想要落泪,迷离着双眼,笑得有些癫狂……
世间好物不牢靠,历经万般红尘劫,终是散散散……
拓拔玉笺又举起玉壶,豪饮一口,酒水潺潺,自妖艳的唇,延续直下,顺着洁白的肌肤滑落
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拓拔玉笺眯了眯狐狸眼,透过玉瓶间隙,看到了那缓缓而来的人影,清风霁月,耀眼夺目,多美好……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拓拔玉笺微醺,两颊浮现红晕,眼神迷离,勾起一个笑来,声音微哑,却极具风情妩媚:“秦清枫,我的宛清侍君,你来了……”
秦清枫皱着眉头,立在拓拔玉笺身前,看着遍地狼藉,酒壶东倒西歪,拓拔玉笺还醉成这样,俯身夺过她手中的酒壶,冷声说道:“这里不是你南越的公主殿,如此酗酒,着实有失体统。”
拓拔玉笺没了酒壶,便顺手拽着秦清枫的袖口,半躺在榻上,青丝微乱,声音微弱:“你的心是铁石做的么,我不信你察觉不到我的心意——”
“拓拔玉笺,你要牢记你的身份。”秦清枫沉沉出声打断了。
夜晚的风,自窗间吹进来,很凉呢,不过,也凉透了人心。
秦清枫不是拓拔玉笺的宛清侍君了,她入了大燕,与她,便再无缘。
何必再生痴念,再生贪念……
“秦清枫,可惜,我要的,你不愿意给。”拓拔玉笺一整个躺在贵妃榻上,像是脱了所有力气一般,笑得有些凄冷,眸华有些泪光……
秦清枫随意挥袖,便挣脱了拓拔玉笺的手,沉沉的呼了口气,转身说道:“拓拔玉笺,你要的,我给不起,你我相识八年之久,有些情分在,我可以立誓,在我有生之年,你所守护的南越,我会帮你。”
对啊,利益纠葛罢了……